了。”
说完,秦如将医药箱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苏烟受伤的手。
可能是隔的远的缘故,秦如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到底哪儿受伤了。
直至他将医药箱打开,拿出紫药水跟纱布。
递过去的时候。
细看一眼才发现了上面的伤口。
有一道口子很长,其余的伤口都很细小。
大概是手里的玻璃杯炸开的一瞬所导致的。
秦如看了眼水池里被冲洗的血迹。
这伤口说轻也不轻,说严重也不严重。
消了毒基本上就没什么大事了。
我们时殊同志对待这伤口,就好像苏烟的手断了一样,愣是在那只手上缠绕了七八圈的纱布。
把那只手成功包成了一个馒头。
然后,才罢休。
苏烟动了动手。
她抬头,
“不用包纱布的。”
“用的。”
某人坚持。
并且一副她要是敢拆,他肯定会再次给她包起来的样子。
这只受伤的是右手。
她不太方便
“我还要做事情。”
时殊脾气横的很。
还做事情?
“手好之前,你什么事都不要做了。”
时殊看她低着头,一直盯着那纱布看。
他凑过去,漆黑的眼眸有一抹阴沉
“刚刚在想什么事情,能把手里的杯子给捏碎了?”
苏烟一顿,没说话。
时殊脑袋靠过去,贴着她的耳边
“小乖是不是想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
他脑袋压在苏烟的肩膀上。
把人搂在怀里
“无论你想跟我说什么,我都可以等你想好再跟我说。不过。”
他顿了一下,他眸子漆黑幽幽。
动了动唇,没有说出口。
最后,却是闭上了眼睛。
靠在她的身上,懒懒散散
“小乖答应过,会好好对我的,不会让我伤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