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事,做的还算是出色。
关平见诸将讷讷不言,开口道:“吕蒙军势浩大,如今虽未发现我军踪迹,但其人素来以沉稳勇悍,胆大心细著称于世,轻易不得与之正面交锋,平以为,我军皆为马军,可借我军行军迅疾以牵制江东军,待其军疲士气低落时与之决战,方有战胜之契机!”
霍弋心下赞叹果然虎父无犬子,关平倒是能够清楚的了解敌我双方的长短,却不免太小看了吕蒙这个吴下猛将了。
一时帐中又陷入讨论之中,诸将皆以为关平之计为上策。霍弋心中微微失望,尽管自己选连的范围很小,时曰也短,本不指望这些人中能出多少见识长远之辈,此时见众将讷讷无言,心中颓丧,不免对自己的培养方案起了怀疑。
正当帐中又一次陷入平静,诸将皆把眼望向霍弋,等待霍弋决策,下达命令时,坐在拐角一个脸色黑黝的青年长身而起:“禀将军,卑将有话说!”
待霍弋把眼望去,却正是自己简拔的武官,出自参谋营,唤作李贺,霍弋在五百精锐考校本事时便已然注意到了此人,此人头脑灵活,心思细腻,短短三个月的研读,便对兵法领悟极深。
霍弋点了点头:“讲!”
那李贺看了看左首的关平,脸色有些泛红:“末将以为,关将军只提及敌我双方的一部分优劣,实则还有一事,却甚为重要!”
关平听闻此言,转过头来,讶异的看着李贺。
李贺停了停,关平的大名他自然是听过,此刻要反驳他的话,却是要鼓起很大的勇气:“末将以为,敌我之势悬殊颇大!那吕蒙必然亦知晓两军长短优劣,其人乃当世之名将,小心异常之下,又怎会中了我军的疲敌之策?”
霍弋笑了,这意味着自己手底下又出了个人才:“伯礼所言不差,借着说说看,你以为,我军若想完成既定之目标,该如何去做?”
李贺见得到了霍弋的肯定,兴奋中又略带冷静,这是将军在考校自己了,停顿片刻,继而道:“末将以为既然无法击败正面之敌,索姓放他过去,以小股军力搔扰其补给,攻夺其粮草,不出旬月,吕蒙若不退军,必为我军所败!”
霍弋点了点头:“伯礼所言甚是,但尚有偏差!此役,弋已有定计!诸将听令!”
“唰”,大帐内众将嚯然起身,金铁交鸣之声更添战前之凝重威严。
霍弋思虑片刻,仿佛是下了决心一般:“着李贺领军一千,屯扎此处!不可轻犯下隽,只需耐心等待吕蒙军出下隽,你军即出军攻取其粮道,以乱其军心,不可与之正面决战!”
李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原地,定定的看着霍弋。
霍弋笑道:“你不必慌乱,兵法韬略你早已了熟于心,行军布阵亦曾教授与你,你只需谨记四个字‘小心谨慎’即可!吕蒙乃天下名将,乱了他的军略,你便可扬名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