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儿子首先是臣,然后才是父与子。
纵然是在母妃的重华宫,母妃也该谨记,隔墙有耳,母妃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荣远伯的一家老小想想,不是吗?”
贤妃向来是骄横跋扈的,就是在皇上面前,她也逞着曾经助龙之功的功劳,使几分小性子。
此时怎能容得下儿子对她的指责。
贤妃的脸上青白相交,手指着晋王,气不打一处的说道:“呵呵,你今日翅膀硬了,对吧?根本不把本妃放在眼里了?
看来真是有种赶种呀,你还没有登上那个位置,就已经给本妃脸色看,已经开始忤逆本妃了,本妃还能指望你什么?
指望有一天你登上大位后孝顺本妃?看来本妃是痴心妄想了。”
晋王没有想到母妃会如此混不吝,气得脸胀红,这都是哪跟哪?
他好意提醒两句,那里做错了?怎么就惹得母妃发如此大的火了?
晋王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怕下一句话惹起母妃更大的怨气,索性不开口了。
贤妃见儿子不说话,堵在胸口的气更盛了。
一阵阵冷笑道:“怎么不说了?被本妃说中了?你还真是周家的种,处处维护他。”
晋王见母妃越扯越乱,作揖告辞道:“臣儿已经来很久了,该回去了,母妃午休吧。”
说完晋王看都不看贤妃的脸色,逃一样出了重华宫。把贤妃冷赫赫的笑声丢在身后。
晋王出了重华宫,觉得外边的空气都清馨了很多,呼吸跟着顺畅起来。
晋王垂头丧气出了宫门,秦如风忙迎过来,“王爷,接下往哪儿去。”
秦如风一脸兴奋,见晋王丧气样子,扬起的声音生生的落了下来。接着问道:“王爷,出了什么事吗?”
晋王一句话也不想说,抬手摆摆,径直的坐上马车。
秦如风更是担心不已,又不敢多问,试探的问道:“王爷,回府?”
晋王靠在软榻上,点头低沉的应了声,“嗯。”
秦如风对车夫说道:“回王府。”
车夫立即扬鞭抽马,驾车往晋王府赶去。
秦如风骑马跟在马车边,琢磨着晋王脸色如此难看,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能让王爷如此的,只有皇上和贤妃娘娘。
贤妃是王爷的生母,把王爷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可能让王爷如此。
那就只有皇上了,能让皇上训斥王爷,难道是上次的事情败露了?
秦如风想到这里,只觉得后背一阵冷寒,若是皇上下令彻查此事,那会不会查到他们的头上?
秦如风想到这些,也是忧心忡忡。
而重华宫里,贤妃做梦也没有想到,儿子会拂手而去。
她愣愣的看着晋王不管不顾抬腿离开重华宫,直到晋王走出颐和轩,贤妃才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道:“这个孽障,他竟然敢.......他竟敢......”
贤妃气得语塞,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来。
重华宫里的管事张公公忙示意宫女海云上前扶住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