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
白振明眉头皱了皱,沉声问道:“老三又出去了?不是让他收敛些吗?”
白振新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振明:“二哥又不是不知道三哥,他就这点爱好,你让他收敛,他怎么收得住?”
白振明叹口气,“唉,我也管不了他了,随他吧。今日放榜了。”
白振新点点头,“嗯,我听说了,早上敏姐儿和雪姐儿去看了,楠哥儿没有中。”
白振新来京城前,一心想参加科考。
三年前的春闱,他不听舅舅荣远伯的劝告,偷偷的去参加了科考,事后被秦怀礼骂一通。
秦怀礼通过关系,才把他脱身出来,但还是被革了功名,成为白身,从此不能再参加科考。
白振新因此消沉了许久。
白振明点点头,“嗯,我知道,今天在衙门,我买了一份桂榜名单。”
白振明把名单递给白振新,白振新接过名单,看到榜首是白启岩,手指着白启岩的名字,难以置信的问道:“二哥,岩哥儿......解元?”
白振明点点头,“嗯,大哥读书极有天赋,岩哥儿考中第一,也不稀奇。咱们白家,大哥是最会读书,岩哥儿是大哥教大。”
白振新也点点头,在读书上,他最佩服的,还是大哥。
白振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犹豫了一阵,还是开口说了,“当年,母亲在候府闹一场后,我去寻过大哥,他府上的人说大哥不在府里,之后我又去了几趟,都没有遇到大哥。
后来让人打听,得知大哥带着岩哥儿和候府的一位公子游历去了,大哥应该是最近才带着岩哥儿他们回到京城的。”
白振新犹豫的问道:“二哥,那个,母亲那里!大哥他们一家......”
白振明叹口气道:“老四,母亲只是母亲,她的心胸......唉,不说她了。大哥姓白,和你我一样,都是父亲的儿子,是白家的子孙。”
白振新想了想,还是说了,“二哥,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那个,上一次春闱的事......”
白振新把老太太如何唆使大哥参加春闱的事说了一遍,再把他参加春闱舅舅如何不让他去,他是如何偷偷的去参加的。
白振明听得脑子嗡嗡作响,母亲要大哥的命,不,上一科的春闱是舅舅他们布的局。
白振明突然意识到他撞上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愕然的看看白振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老四,这事你没有对人说吧?”
白振新摇摇头,“春闱出事后,我就意识到了,我让人去打听大哥的消息,得知大哥在春闱前两天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断了腿,没有参加春闱,我才放心了。”
白振新说到这里,抬头问道:“二哥,你说,大哥是不是提前知晓春闱会出事,所以故意摔伤的?”
白振明想了想,摇摇头道:“大哥应该不知道,若是知道春闱有问题,他不去下场便是了,犯不着把自己摔伤。”
白振新想想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从马背上摔下来,很容易摔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