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带回后院的,哪些摆在书房里的。
“小姐,刚刚侧门的红叶来禀报,说百里公子在门外。”柳絮进屋说道。
白如月听了柳絮的禀报,心像飞到云端的飘飘然。
白如月深吸一口气,尽量的控制着内心的喜悦,颤抖的放下手里的青花瓷瓶,抬步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你们不用跟着,守好书房,别让人进屋,知道吗?”
柳絮低头应下。
白如月走到侧门,红叶见到她,欠身行礼,“小姐好。”
白如月点点头,示意红叶打开侧门。
白如月出侧门刚站定,百里锦从墙边的树下闪出来,朝白如月拱手道:“月儿姑娘。”
白如月朝百里锦福身还礼。
百里锦指了指右后方的位置,“王爷在那。”
白如月顺着百里锦手指的方向,看到一辆宽大的马车。点点头朝马车走去。
无影见白如月过来,边掀起帘子,边朝车里禀道:“王爷,月儿姑娘到了。”
梁王抬手掀起车窗帘子向外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走来,脚步轻盈的有些急切,梁王嘴角往上抿了抿。
白如月上车后,车里有盏小马灯,灯芯调到极小,微微的光足以让车厢明亮。
白如月抬头看向软榻上的梁王,便见到梁王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四目相遇时,白如月只觉得脑子里轰一声响,只觉得心尖颤颤,接着全身血流加快,身子一阵酥麻,这种感觉让她很陌生、很紧张,不知所措的交握着双手。
梁王从小姑娘的眼里看到急切和欣喜,心里顿时甜得像化开的糖浆,嘴角向上抿起,“月儿,半年不见,长高了不少呀。来,坐这儿。”
梁王的话让白如月镇定下来,笑语宴宴的回道:“是吗?月儿自个儿没有察觉。”
白如月边回话边坐到梁王身边,侧头紧盯着梁王上下打量。
梁王也侧过头来看向她,“嗯,比我离开的时高出半个头来,而且人也轻瘦了,最近没有好好吃饭?”
白如月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瘦了?有吗?”
梁王抬手把白如月的手握在手中,轻轻的捏了捏,“你看看,纤纤的手只剩皮和骨头了。”
梁王的手握住白如月的手时,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猛跳,好像梁王握住她的心一般。
白如月局促的想把手从梁王手里抽出来,可是她稍稍用力,觉得那只大手更紧的抓住自己。
白如月抬起头来,慌乱的看向梁王,只见梁王脉脉深情的看着她,四目相对时,白如月觉得自己陷入那汪黑潭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白如月才回过神来,急忙用力从梁王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坐直身子问道:“谨哥哥,这些日子还好吗?月儿听小方说,谨哥哥身上的余毒已经清除干净。”
梁王像似没有看到白如月的慌乱,身子往后侧靠了靠,给自己找了个既舒适又能看见白如月的姿势。问道:“听说,岩哥儿高中状元了,你阿娘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