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能说,比起你们西医的手术,中医的方法不但有效,而且耗费时间短,风险也小得多。”
“你胡说八道!据我对中医的了解,你们所使用的的草药虽然在风险上比西医的药物小,可是那都是治疗慢性疾病的,这种急性大出血,你们根本解决不了!”莫妮卡急忙反驳道。
她对中医并非完全不了解,就她所知,靠中医的方法治疗大出血,现世成功的案例几乎没有。
“只用中草药,见效确实是比较慢的,这一点我也赞同,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中医还能以银针刺穴来止血,换个说法,这叫针灸。”张方不慌不忙地回答道:“用银针刺激穴位,基本是可以当即见效的,与此同时,搭配相应的外敷药物,并进行压迫止血,效果不会比手术差,何况手术如果失败,甚至反而会加速患者的死亡,针灸则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
听到张方这么说,众学生又纷纷激动了起来,他们在这之前,完全没有想过,从小听说过的针灸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我不相信您的说法,王先生,我们这里也不缺乏对针灸有所了解的人,但我们从未听说针灸能用来治疗动脉破损。”
就在这时,后排一个三十来岁的外国人起身,对张方的话发出了质疑:“实话说,王先生,我曾经有幸跟你们这里的一位精通针灸的中医讨论过相关问题,他并没有说过,针灸的功效包括治疗外伤。”
“是吗?那请问这位前辈是?”张方看向那人,礼貌地问道。
“阮云鹤阮医生,你听说过吗?”那人说道。
“阮云鹤前辈?当然听说过,他也是一位医术高超的名医,我一直都很仰慕这位老前辈呢。”张方确实对这个人不陌生,他之前和许老谈及过他。
“如何?现在你还坚持你原来的说法,难道是想挑战权威吗?”老外挑着眉,颇有几分挑衅地看着他。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虽说阮云鹤阮先生的医术很高明,可是要是仅凭他一人就代表中医全部,那就未免有些以一概全了,这样,我让你们亲眼看看,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张方说道。
“行啊,我倒要看一看,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老外抱着双臂,一脸轻蔑。
他直到现在仍是不相信张方说的话,在他所认知的中医医术中,还没有哪一种能对外伤具有立竿见影的作用,至于针灸,就更是和其搭不上边了。
“但我们现在又不在医院,教室里也并没有伤重需要救治的伤员,你打算怎么让我们看?”莫妮卡提出了她的疑问。
“这个不难办,莫妮卡小姐,牙科医生给长龋齿的病患拔牙时,病人也会出血,不如我们就以这个作为演示内容,怎么样?”张方说道。
“这样么?”莫妮卡偏头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这也是个办法,只是你要到哪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人供我们演示呢?”
“我记得我刚才看过的几十个学生里,有一个长了蛀牙,是哪位同学?”张方扫视了一圈整个教室。
立刻就有一个长得矮矮壮壮的男同学站了起来:“是我,王老师,你说我的臼齿蛀牙严重,要赶紧去牙科诊所拔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