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跟你讲笑话,我认真的很哩。”林钊威神色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都已经三年了,再煮不熟的话,这人可能是石头做的。我还是那句话,不开心就离婚,你不用委曲求全。这场婚姻的主动权,还是在我们。”
“哪有你这样的外公咯,总是怂恿自己的孙女离婚。妈妈知道了,肯定要说你。”林宛白还是笑嘻嘻的。
“你妈也是个令不清的,你们母女两,是要我操碎了心。”
正说着,佣人敲门进来,“老爷,傅先生来了。”
“招呼他去大厅。”
“是。”
林宛白立刻拽住他的衣服,说:“不许说这些了,也不许责备他。我跟他之间的事儿,您不要插手,我自己有数。”
林钊威看她一眼,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叹口气,“你啊你,最好是真的有数,别一时昏了头。”
她吐了吐舌头,“你还不相信你孙女我呀?”
他只轻哼一声,没有多言。
随后,两人出了茶室。
傅踽行坐在客厅里,背脊挺得笔直,接过佣人递上的茶水,谦逊的说了声谢谢。余光瞥见他们,便转过身,浅笑着道:“外公。”
林钊威点头,“来了。”
“嗯。”
林钊威坐下来。
林宛白坐到傅踽行身边,拿了他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
“新海湾项目要收尾了,这两个月是最忙的时候,我今天叫你过来吃饭,妨碍你正常行程了么?”
傅踽行:“不会。如果连这都安排不好,我也没有资格当小白的丈夫。”
林宛白正在挑点心吃,听到他这话,回头看他一眼,眯眼笑了笑,给他比了个爱心。
傅踽行回以一笑,说:“刚才回来路过和新,买了你喜欢的流心奶酪挞。”
恰好,佣人端着过来,他替她拿了一个,喂她吃。
林钊威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圈,招呼了佣人下去后,神色变得严肃,敲了敲桌几。
林宛白余光一瞥,这是要开始训人了。她擦了下嘴,看了傅踽行一眼,他将吃剩下一半的奶酪挞放回去。
而后,同她一起,面向林钊威,听他的教诲。
林钊威早些时候当过几年老师,教训人的本事一流。
这一次,他的矛头指向林宛白。
“你,到前面站好。”而后又吩咐了傅踽行,“去书房把我的戒尺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