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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错的东西,至始至终没看到阮师的出现。就连她不知姓名的男人袁淳罡,何时离去的也不知道。空留红衣小女孩独自一人,在夜色中茫然。
正如阮师所说,掌握有刀剑错的东西眼里,无视其他所有武道功法。脱离了刑真的束缚,小家伙山匪圈子混出来的性格暴露无疑。
剑宗记名弟子制式白色袍子,唯独东西一身红裙格外扎眼。于白茫茫一片当中独树一帜,显得东西与众不同。
人手一柄长剑,随入室弟子挥舞,动作不算一致也没什么整齐可言。毕竟都是新来的记名弟子,参差不齐在情理之中。
暂代师傅一职教**家的记名弟子,早已看开这种事情。唯独对一位刀剑乱舞格格不入的女孩看不顺眼,无奈上面有人发话,红衣女孩儿可以特立特行。
这位年纪轻轻相貌堂堂的入室弟子,因东西的缘故心情不畅。每次看向红衣女孩儿时,眼底总是闪过不爽。
东西呢却无知无觉,自顾自刀剑乱舞。红衣小女孩儿一路练拳,横跨大卢王朝走到北凉。体魄异常强悍,比之旁边一同加入的记名弟子要强上太多。
刚刚练就的刀剑错无法收放自如,把周围的记名弟子撞倒一片。红衣小女孩很是懂礼貌,将所有被撞倒的人挨个扶起。口中的对不起一直没停过,小脸儿上写满了真诚。
无奈红衣小女孩儿太喜欢这套刀剑错,扶起同伴后。不顾众人哀怨的小眼神,刀剑齐出与众不同。
东西练得专心致志,旁边的人可就无法继续练剑了。这次还好是被身体撞翻,下次一不小心被戳俩窟窿出来,可就得不偿失。
教习众人的入室弟子段博恒,实属无奈大声喊出:“停。”
刚刚进入剑宗的记名弟子,无不立刻放下手中的动作。改做直直的站立,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唯独红衣小女孩,沉寂在自己的刀剑错当中。压根儿没听到段博恒的命令,自顾自耍得不亦乐乎。
段博恒满脸黑线,排开众人走到红衣小女孩儿身边。大声喝道:“问东西!有没有听到我刚说的话?”
红衣小女孩儿动作没停随意的回答:“师兄不好意思,我没听到啊,您在说一遍。”
没听到居然不知有错,大大咧咧的要求再说一遍。段博恒脸上的黑线联成一片,乌黑乌黑的冷喝:“我说停下手中的动作。”
红衣小女孩这次听的清楚,停下动作后不满嘀咕:”不练就不练,干嘛要发脾气。“
声音不大,段博恒却听得清清楚楚。气上加气一佛升天二佛出窍,厉声责问:“问东西,你影响到了别人练习剑术。难道诺大的练武场,是给你一个人准备的吗?”
红衣小女孩儿眨巴清澈的眼眸,若有所思后缓缓道:“哦,原来这样啊。您早说不就行了,何必发脾气。我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心练我的刀剑错去,你们不用理会我。”
说罢,不理会段博恒的阴晴不定。红衣小女孩径直转身离开,小脑袋左右踅摸,看看哪里适合练习刀剑。
段博恒一而再再而三被无视,气得咬牙切齿。转头看向一位少年,暗自使了个颜色。走到其身边小声说:“户屠鹏,你俩本来就有仇。后面的事你懂的,别搞出人命就行。”
户屠鹏压低声音:“瞧好把您”。
一挥手,六位少年跟随东西的方向跑去。年龄均在十七八岁左右,最矮的也比东西高出半头。
六位白衣少年站定一圈,中间是正在刀剑乱舞的红衣小女孩。
东西察觉到六人来者不善,停下动作冷声问:“户屠鹏你有完没完,不就是碰了一下你的剑吗?又没什么损失,干嘛一直和我过不去?”
“哼,哪个穷乡僻壤跑出来的小丫头,是没见过世面,还是做错了事不敢承认?”
“不过无所谓,今天要吗陪我宝剑,要吗把你的刀剑拿出来抵押。”户屠鹏语气不善,看样子是不打算善了。
见红衣小女孩儿似在害怕站在原地瑟瑟发抖,户屠鹏和其他五位一起的少年。冷笑连连缓缓向前,逐渐的缩小包围圈。
只听红衣小女孩儿一声爆喝:“哼,你们这群不讲理的家伙。把我气哆嗦了,看我刀剑错。”
一袭红衣跑动带风,眨眼间奔行到户屠鹏眼前。一刀一剑同时向前,若是砍重对方不死也残。
幸好户屠鹏反应迅捷,向后扑出连滚带爬躲开刀剑的攻杀。色厉在荏大声呵斥:“问东西你疯了,同门之间下手毫不留情。”
东西的脾气上来哪里听得进去,被惹怒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三长老孙子,管他同门师兄还是师弟,先揍一顿再说。
苦了这些刚入门的记名弟子,认为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好欺负。结果动手后发现出乎意料,红衣小女孩迅猛力大,根本不是几位记名弟子可以抗衡的。
特别是小女孩不知练了什么诡异功法,居然刀枪不入。长剑劈砍道身上火星四溅,小女孩儿跟没事人一样,笑嘻嘻的还击。
而且这位红衣小女孩儿的灿烂笑容下,隐藏的却尽是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