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您无需去彩鸾国了,或许会扑个空。”
柳塘桥感动至极,胡乱的抹了把眼睛。双腿一软,就要跪求刑真接下术士经。
幸亏刑真手疾眼快,提前将其拖住。但没挡住其嘴,之听得柳塘桥坚持:“请刑少侠收下书籍,完成慧慧生前的愿望。”
他异常的执着,绝意将书籍送出。
刑真看明白了,不收下,今天怕是没完没了。也就不在矫情:“谢谢前辈,晚辈却之不恭了。”
送出宝贝,柳塘桥如释重负,勉强挤出个笑容。
见二人不在相互推脱,刘顺适时插言:“既然知道了有塘琴从中作梗,柳老师傅打算下步做何打算?”
“唐家带我不薄,待慧慧也不薄,我无法狠下心对唐家其他人下手。眼下,找机会等唐琴落单,再行商议吧。”
说话时,柳塘桥一双眸子中凶光迸射。杀意不加掩饰的透漏出来,看得出来,对唐琴恨之入骨。
刘顺和老人差不多,不着痕迹握紧拳头。说道:“柳老前辈现在肯定不想见到大部分唐家的人,不如在铁匠铺子住下吧。你我有共同的目的,可以商量行事。”
柳塘桥失落道:“也好,现在的确没有地方可住。正好铁匠铺子人少安静,适合现在的我。”
刑真苦笑摇头:“怕是要让柳前辈失望了,小狗崽儿和蒲公龄外出未归。等小狗崽儿回来后,这里挺热闹。”
柳塘桥颇想的开:“哈哈,偶尔热闹一下也不错。”
话音刚落,院落外传来一阵嘈杂的骚乱。紧接着院落大门被一脚踢开,一白衣华服公子和一把玩两颗核桃的中年男子,带领一群人鱼贯而入。
公子环顾三人,大声问道:“谁是刑真,站出来,别做缩头乌龟!”
刑真放下铁锤,踱步走到公子对面,平静道:“我是刑真,没打算躲?来而不往非礼也。”
毫无征兆的,刑真身形爆射,迅猛如风,一脚踢中公子的腹部。后者被身后的护从接住,才没有落得个倒地的难看局面。
刑真声音更大,气势更足:“你踢我院门,我就踢你人。”
其实就在刑真有所动作时,把玩核桃的男子和柳塘桥同时行动。二人同一时间出手。
把玩核桃的男子,随手将核桃抛出。看似普通的核桃,在男子手中成了大杀器。真若砸中刑真,必然是两个前后透亮的窟窿。
柳塘桥披上锃亮的银色甲胄,手中长刀同甲胄颜色一般无二。迅猛出击劈开核桃,保了刑真的安全。
毫无疑问,第一次试探刑真占据上风。换做刑真趾高气昂问:“说说吧,你是谁,来做什么?”
对面的公子脸色铁青,被人问及,回答了就是掉了面皮。转移话题:“登徒子刑真,害死了李汉白,今日要你血债血还。”
刑真好整以暇,旁边的柳塘桥解释:“齐家的齐治,为了得到李汉白的心,买下了整座汉白楼。”
“没有利用齐家的财力强取豪夺,说起来,算是一有情有义之人。”
“旁边把玩一对核桃的,是齐家的供奉供奉齐明礼。 也是齐家之人,齐家家主的弟弟,和我境界差不多,八境神修。”
刑真听闻后面露讶异,没想到刚刚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居然有柔情专一的一面。
多少有些后悔刚刚的鲁莽,行了个江湖起手礼:“我想公子是听信他人谣言有所误会,可否坐下来详谈?”
齐治本来就是气冲冲而来,没讨道便宜先挨了一脚。大家族出来的子弟,以前没吃过这样的亏。
怒喝一身:“详谈个屁,趁我不背偷袭于我,先吃我一拳。”
刚踏出步子,被旁边的齐明礼一把拽了回来。恨铁不成钢骂道:“被刺激傻了吗?神修跑去和武者拼拳头?死了个心爱之人就这样,何以接下齐家大任?”
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是来给自己助威的二叔。听这话,怎么像是在帮助外人。齐治黑着脸,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还好他二叔下一句话,让齐治略微宽心。
“刑真是吗?果真是江湖草莽好冲动。不问缘由,直接动手成何体统?”
前半句齐治听起来感觉不错,后半句就不是滋味了。二叔怎么不像是来帮着打架的,而是做和事老。
刑真也看出了门道,既然人家是前辈并且没有恶意,总要给点面子。抱歉歉意道:“晚辈鲁莽了,请前辈见谅。”
齐明礼哈哈一笑:“我们是客人,来此不给个座位吗?”
说罢,男子先表示诚意,挥手喝退了所有跟随从。只剩他和齐治二人。
护从正转身离开,齐明礼语出惊人:“我齐家不仗势欺人,既然刑真害死了李汉白,惹的齐治伤心过度。正好下人都走出去了,你们二人来个生死决斗。生死有命,看个人本事。”
跑去房屋中拎凳子的刑真,返回后长大嘴巴不知所措。这个齐家的二叔,到底是玩的哪样?
就连被挥退的护从,也有留步助战的意思。齐明礼仍然坚持命令道:“你们都出去,让年轻人自行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