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见到比自己实力强的,就要以年龄论辈分了?你们这些双向规则,在我这里不管用。”
说罢,梦义就要不顾场合出手。刑真赶紧阻拦,劝说:“前辈莫要和他们 一般见识,大家都急着看美人呢,别扫了大家的兴。”
见梦义扔不罢休,刑真抬出杀手锏:“被洪姨知道,她会生气的。”
梦义立马老实,没有丁点儿的反驳。
丽人卷轴吃的钵满盆满,一波福气胭脂比上次多出十余倍。
一粗矿男子声音突然想起:"我来,我若揭开面纱,所有人靠边站,让我站在最前方。"
说话人是刁帽男子步刚,经过刑真时,拍了拍负剑少年的肩头欣慰道:“武道底子不错,别骄傲,继续努力。”
步刚绝对是那种力量惊人型的,宽厚手掌拍打刑真时,后者措不及防,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刑真倒是无所谓,旁边的梦义,撸起胳膊又要干架。
刑真算是明白了,梦义前辈不仅是性格急躁,脾气也不好。估么着,只有在洪柏面前,才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却说步刚气势浑厚,又有在擂台的无匹表现。围观群众,自动让出一条小路来。
步刚缓缓临近画轴,一次掏出了三十分福气胭脂。这大手笔,一般人只能望尘莫及。
撩起衣服兜着一堆胭脂,正要一股脑抛出时。一杆烟袋锅子突然出现,挡住了步刚的势头。
老头杨建缓缓走进,仄仄道:“年轻人火气太旺,不宜看这种令肝火上升的东西。”
“我老人家见多时广,这样的机会留给我吧。”
步刚狠狠瞪了一眼老人的裤裆,问道:“你行吗?”
杨建气结:“结实着呢,不信给你看看。”老头子相当的不正经,说话时就要解裤腰带。
“有些人越活越明白,有些人越老越不要脸。我看那,一大把年龄活狗肚子里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男有女不要点廉耻。”
扛着一小男孩儿的妇人缓缓步入众人视线,与杨建针锋相对,不见有丝毫的惧色。
小男孩瞳瞳死死的盯着女子影响,摇头道:“娘亲,这个面纱我看不透。”
素宿霜拍了拍儿子的手背安慰道:“没关系,你还小。”
公西凉突然插言挖苦杨建:“素宿霜言之有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是老人好逑。识相的趁早退下,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几位福气胭脂大户齐聚一堂,互不相让,气氛一度的剑拔弩张。其他的看客,畏惧四人实力,没人敢多言插话,也没人继续投掷福气胭脂。
梦义看热闹不嫌事大,丁点儿的不害怕这几人打起来。在一旁鼓噪:“快了快了,估么着在有二三十份福气胭脂,美女就能摘下面纱。”
杨建看了眼素宿霜,阴阳怪气问:“妇道人家也想一堵芳容,就不怕自己无地自容。这里是渡船,没有耗子洞给你钻。”
素宿霜针锋相对:“我做事凭喜好,轮不到你一外人指手画脚。”
奇怪的是,这些脾气暴躁看对方不顺眼的家伙,干动嘴不动手,没有要掐架的意思。
四人争吵不休无所谓,耽误了别人投掷福气胭脂。要知道投掷出去的胭脂,渡船有分红的。
挡了渡船的财路,梦义自然不干了。相当的不客气嚷嚷道:“要吵滚一边去,别在这里耽误大家时间。”
更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四位渡船当中的顶尖高手。突然放下成见,一致的盯向梦义。
而后者大大咧咧全然没当回事,继续没轻没重:“看啥看啥,就说你们四个。”
“啪”清脆响声从梦义后脑勺传来,打人一巴掌的洪柏揉了揉手呢喃:“真疼。”
梦义就像是耗子碰到了猫,缩了缩脖子没有丝毫怨言。
洪柏面向四人微微施礼:“诸位见谅,是渡船招待不周。你们大可以一起投掷,四人一起最先观光女子风采。”
“在家靠父母,出门在外靠朋友。既然现在同处一地,虽算不上朋友,但也没必要为了这点儿小事大打出手。”
“且四位实力都不低,一不小心伤了彼此。无缘无故多了个仇家,实属不明智的选择。”
其实吧,这四人本就没有打架的意思。洪柏给了台阶,自然顺着成全。
看似雷声大,雨点丁点儿的没有。见事态平息,洪柏笑着告辞,不忘拉上刑真和梦义,同时喊走了蒲公龄和小狗崽儿。
出了船舱,远在第一画轴处,不明所以的蒲公龄问:“他们真的不会打起来?”
刑真点点头:“我感觉他们四人之间好像认识,在做戏掩饰。”
洪柏笑道:“差不多,不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不明白就不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梦义浑然不在意。
刑真凑近梦义贼兮兮问:“前辈怎么不留下看美女?”
梦义一语道破天机:“纱巾根本不会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