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惠身形被阻拦,和两位光明教众争吵的掌柜,一个跳跃出现在了软剑和教众中间。
掌柜的毕竟是凡俗,眼看软剑越来越近,吓得双腿发软险些一下子坐到地上。
掌柜的快速解释:“陈旗主误会了,两位兄弟没有叨扰我们。”
说罢,掌柜的要跪地替两位教众求饶,却是被陈流惠制止。
安抚道:“掌柜的不必害怕,他们犯错我必会严惩。”
“光明教教规森严,不会护短也不会秋后算账。掌柜的大可放心,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就好。”
掌柜的抹了一下额头冷汗,长呼出一口气道:“陈旗主真的误会了,他们二人来我铺子里喝酒。”
“我见是替咱们老百姓守城的光明教侠士,想着多少帮点忙,免了二人的酒水钱。”
“他们不肯执意给钱,才发生的争吵。陈旗主万万不可因此杀人,他们太无辜了。”
陈流惠皱眉,看向跪地的二人厉声问道:“此话当真,你们没有威胁店铺掌柜?”
不等两位光明教教徒出言,掌柜的抢先道:“当真当真,他们没威胁我们。”
“陈旗主也不想想,光明教徒大部分都是光明城人士。”
“咱们这些不离开光明城的,不仅仅因为这里安详,试问真的被倭族打进来,哪里还有安详可说。”
“旗主您大可询问一下,留下来的这些户人家。哪家哪户没有人是光明教教徒,又有哪家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上去送死。”
“不都是倭族逼的吗?既然阻止不了自己家的孩子,不如留下来给孩子们打气。”
“喝我点酒水怎么了,平日光明教没少光顾小店儿,钱早就赚回来了。”
掌柜的越说越是慷慨激昂,愤愤不平道:“再说了,我家孩子现在就在城墙上守卫,这两位兄弟,说不定就是我儿的袍泽。”
“袍泽间请客喝酒又不违规,陈旗主不能乱杀无故。”
陈流惠越听越不是滋味,好么,感情自己成恶人了。
不过没埋怨掌柜,而是问道:“您家孩子叫什么名字,给我带些酒水,一会我送去给您的儿子。”
掌柜的先是确认一遍问道:“陈旗主不杀两位教众了?”
见陈流惠点头,掌柜的没什么怀疑的。他们经常和光明教打交道,自己家儿子也是光明教中人。
知道光明教信得过,也就不在多说什么。屁颠屁颠的跑开,不多时拎了两坛子酒水过来。
他倒也不客气,将酒水递给陈流惠说道:“麻烦陈旗主了,我儿子徐文。多拿一坛子过去,让他请袍泽喝酒。”
陈流惠笑着接过酒坛子,然后很不客气的随手抛给了旁边的刑真。
安抚好徐掌柜的,陈流惠看向两个光明教教众,厉声道:“你们二人叫什么名字?”
“焦磊/巩石。”一直不曾为自己辩解的二位,坦诚回答。
焦磊和巩石害怕陈**,一直没离开的徐掌柜的可不怕。
他上前一步不满道:“不是说好与他们无关了吗?陈旗主怎么还咄咄逼人?”
陈流惠耐着性子解释:“徐掌柜有所不知,今天是白翎旗轮换守城。他们二人应该在城墙守卫,而不是再此喝酒。”
“教规森严一码归一码,他们和您的关系是一回事,私自离开自己的位置又是一回事。”
“别看我们是教派,教规一样出令如山,不然何以与倭族抗衡。”
“私自离岗实乃大罪,谁来求饶都不行。”
焦磊第一次为自己辩解道:“旗主有所不知,高古修奇率领他的白芒旗将我们的人换下来了。”
“现在城墙上全是白芒旗的人,没有咱们百翎旗。”
高古修奇是左护法兼任白芒旗旗主,这点陈流惠一清二楚。
左护法也有权利调动城墙守卫,如此一来,焦磊和巩石便无过错可言。
“好的,你们二人先起来吧。记下你们的名字了,若查不复实,还会拿你们问罪。”
“记住,别想着逃跑。百姓可以离开光明城,光明教众不行。”
这时徐掌柜见缝插针解释:“我可以替他们作证,我儿徐文就是在白芒旗。今天本来休假,在酒楼呆的好好的,突然被召集回去了。”
陈流惠点了点头,客气道:“今日叨扰徐掌柜了,我有要事需立刻离开,改日再来给您道歉。”
掌柜的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没什么叨扰不叨扰的。”
转身离开的一刹那,陈流惠面色凝重。不在和掌柜的多做废话,拉着刑真便要离开。
“轰隆隆”突然传来轰鸣声,紧接着喊杀声四震。
陈流惠变色:“倭族突袭,我们去城墙支援。”
她回头命令道:“你们二人传我命令,立刻召集所有百翎旗步众前往城墙支援。”
陈流惠抓着刑真,急速向不远处的城墙跑去。
刑真边跑边问:“光明教可以随意换防的吗?在真正的军武中,应该是大忌才对。”
陈流惠坦然承认:“的确是大忌,光明教也不允许。今天白芒旗应该是驻扎在南边,而不是守城。”
“可能得知我今日陪同你出来,高古修奇担心城墙没有主将在,发生意外容易骚乱,因而擅自做主换下了白翎旗。”
陈流惠毫不隐瞒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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