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向着赵天诚的体内冲去。但是他没想到赵天诚竟然没有用内力进行迎击,反而体内空空如也。
钟镇更加的感到兴奋全力的催动内力。但是当钟镇想要一鼓作气的直接破坏赵天诚的丹田和经脉的时候竟然发现进入赵天诚体内的内力竟然失去了控制。而且体内的的内力也像是开了闸的堤坝一样汹涌的向着赵天诚的体内而去。
钟镇刚想要开口,但是就在要张嘴的时候中气逸散,体内的内力流动的更加的快了。而想要将手和赵天诚的手分开,但是两个人的手竟然像是被黏住一样,不管他是如何的催动内力都没有办法将双手震开,反而越发的让内力流到赵天诚的体内。
钟镇并不知道,实际上吸星大法在吸取别人的功力的时候是一个被动的过程。它是让人的丹田“常如深箱,恒似深谷”,这样就像是水往低处流是一个原理。
只要别人催动内力自然就会被吸引到自己的体内,但是只要对方意守丹田并不将内力催发出来是无法吸收别人的内力的,他只要越发的想要用内力将两个人的双手分开,内力自然就会越快的流向赵天诚。
随着内力被吸光,赵天诚主动分开了双手一剑将钟镇穿胸而过,而脑海中提示的声音提示钟镇竟然仅仅为赵天诚提供了不到一年的内力。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在赵天诚和钟镇比拼内力的时候那些嵩山派的弟子以为钟镇赢定了,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钟镇就是死掉了。
这些人都是嵩山派的弟子,本来在将这些恒山的人全部抓住之后,还想着以后怎么享用呢?但是事情变化的太快了,就连钟镇都不是来人的对手,他们自然就想要用控制住的恒山派的人来威胁赵天诚。
赵天诚手上突然出现一把银针,像是天女散花一样撒了出去。飞射出去的银针个个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竟然穿过场上的每一个嵩山弟子的额头。
此时的在场上和定静师太交手的四个人虽然武功要更高一些,正在全身心的和定静师太交手。而赵天诚的银针不仅隐蔽而且速度还快,所以这四个人也没有躲过审判。
放松下来的定静师太身子晃了几下,再也支持不住,一跤坐倒,手上的长剑也“咣当!”一声脱手掉在了青石板的地上。
秦绢慌忙的叫道:“师父,师父!”奔过去想扶她起身。并将本门治伤灵药服侍师父服下。仪琳和郑萼分别解开众师姊绑缚,其余的女弟子则围在定静师太四周,众人见她伤重,都脸有忧色,默不作声。
定静师太胸口不住起伏,缓缓睁开眼来对赵天诚道“你……你果真便是当年……当年魔教的……教主任……我行的弟子吗?”
赵天诚摇头道:“不是!”
定静师太目光茫然无神,出气多、入气少,显然已难支持,喘了几口气,突然厉声道
:“你若是任我行的弟子,我恒山派纵然一败涂地,尽……尽数覆灭,也不……不要……”
说到这里,一口气已接不上来。赵天诚知道定静师太已经支持不了太长时间了赶紧解释道:“不知道师太听没听说过在北宋时期有一门神功——《北冥神功》在下机缘巧合之下学的此神功。而且在这里的恒山派的弟子也都可以作证,只要定闲或者是定逸师太到少林一问方证大师就可以作证,在下就是方证大师的“国”字辈的弟子,因为和师兄弟有了纠纷所以才让在下下山。”
定静师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断断续续地道:“那……那就好....就好。我……我是不成的了,相烦足下将恒山派……这……这些弟子们,带……带……”她说到这里,呼吸急促,隔了一阵,才道:“带到福州无相庵中……安顿,我掌门师妹……曰内……就会赶到。还有一事.....少侠能不能...能不能将那个蒙面人...的面罩揭去。”原来当时在交手的时候定静师太竟然还在关心赵天诚这面,自然就看到了钟镇的招数,这一次只不过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想。
赵天诚道“师太还是安心的修养吧!在下一定照办。”
说完之后赵天诚竟然将钟镇的尸体上的面罩解下,让定静师太看了看面容。定静师太在看到面容之后竟然吃惊的张大眼睛道:“劳...劳烦少侠了。左冷禅!很好!很好!”越说声音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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