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无奈的赶忙向郑秀妍投过去了求救的目光。
“郑秀妍,带着诺童森,你们还是去逛街吧。”本来准备拉着妹妹走的郑秀妍听到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这令她极其不开心的原因就是……“呀!91年的小子,怒那也不喊,敬语也不用,还直接喊我的本名,你想死吗?”多血质专业户郑秀妍左上嘴唇最大限度的上扬,下颚微伸,再加上那偏向一边的危险的目光,黑色的眼球完全亲吻上了眼角。
这一副极其具有代表性的表情,已经在韩国娱乐圈广为流传,甚至在中国fan那里也相当之火。
听到郑秀妍说的话的金泰妍也过来凑热闹。“嘛家哟,嘛家哟(没错,没错)。叫怒那!”
曾经在tv上见多了郑秀妍这表情的我不以为意,瞪了眼郑秀妍,然后又撇了眼金泰妍。“不过是大两岁而已,怒那我是肯定不会叫的,顶多只是说说敬语。”郑秀妍发现自己发脾气这个大杀招没有用,只好悻悻作罢。她拉了拉妹妹:“走了,把这里留给他一个人收拾就好了。”水晶眨巴眨巴了眼睛,看着要走的欧尼们,也不好自己一个人留下,于是只好朝我挥了挥手。
我笑着点了点头,不过点头的目标仅限于郑水晶。送她们三个出了门,我伸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年头已经有些久了的门发出咯吱的响声,它缓缓的将里和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回身把狼藉的桌面整理干净,然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普普通通的交谈持续了很久,到最后还是母亲先开的口。她说:“中秋了,你那边能吃得到月饼吗?”这舒缓的语调使得回忆瞬间挤满胸膛。我用近乎哽咽的声音说了个能字,但其实,韩国是没有月饼可吃的,韩国人吃的是我从来都没有吃过的松糕。到最后,我终究是没能对着母亲说出“中秋快乐”这四个字。
接下来整整一个下午和晚上,我一面上着网络的课程,一面在策划案的框架上渐渐补全。我知道pd的职责当然不仅仅是提供节目创意,还有许许多多跟节目无关的东西pd都要考虑到。当然,要想制作一档节目,你至少得有一个团队。而现在,谈这些都还为时尚早。
从她们离开时的13点50分,到现在的凌晨1点30分。我一直是一个人,这期间我就着剩菜吃过晚饭,然后接了一通张博的电话,他说他今晚不回来。40坪的空间我一人独占,安静的氛围让直觉更加敏锐。
坐在桌前,感觉台灯的光突然有些狂妄,那个曾经跟我很熟的家伙“孤独”仿佛又重新回到屋里,不过我早已经无所谓了。跟其他人不同,我并不讨厌它,因为“孤独”给了我一个人思考的时间,在独自活着的时候,我正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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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就是9月8号,郑秀晶开始了《runningman》的拍摄。本来准备例行补充能量的我则突然接到了尹恩静的电话。
“欧巴今天有空没?”电话那头传来小丸子欢快的声音。
“有,喝咖啡,看电影,亦或者是游乐场?”我很干脆的直接开口说。
“兀立(我们)去看鸣粱吧。听说这部电影观影人次都达到了1700万,比《阿凡达》都要高出好多。”
“恩,你现在在家还是在哪?我先去接你。”
“在家呢,你到了给我打电话。”
挂掉电话,看了看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白衬衫白t恤的,唯一的好处是不用纠结穿哪一件。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装扮,唯一的改变便是刮掉了胡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瞬间让人有了年轻几岁的感觉,不过这感觉对我来说不太好,因为我一直都是努力在人前装着成熟的。
下楼发动汽车朝尹恩静家开去,看了看油耗表,差不多又要加油了。2.0的排量,这油耗让做着场工工作的我略有压力,不过如果将最近几次的出行换做是坐计程车的话,那费用估计会超过油费好几倍。开到半路进加油站加了油,然后加快速度向目的地驶去。
相比中国的某些城市,首尔的路况可以说是让开车的人不至于产生不爽的情绪。再加上此时的时间也不是早高峰,没有被堵在路上的我很快的开到了她的家,将车停在那栋已经有些年头的公寓下。从车里下来打了个电话,嘟了两声之后被她挂断了。
过了不到两分钟,一道身影从楼内显现出来,她穿着一身不需要用语言去渲染的衣服,简简单单,带着点不至于和社会脱节的时尚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她坐进副驾驶座里,我坐进驾驶座里,气氛温暖。
“卡家?”我侧头笑着问她。
“卡家!”她伸出手做了个可爱的出发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