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风他为何要派人刺杀你啊?”
李郃一窒,犹豫了一会,心道这事八成是瞒不过父亲的,只得道:“因为他暗恋的女子,被孩儿认做了妹妹,带回了府中,他心生嫉妒,便欲刺杀孩儿。”
“哼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扈阳二公子百万白银买花魁的事,早已传遍清临两省了!你这纨绔子弟,倒是当得称职啊?”
李郃一愣,起身拜倒道:“孩儿不孝,让爹生气了。”
这回换成李斯洪愕然了,这桀骜不驯的小子,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容易服软了?喝了口茶,咳嗽一声,道:“起来吧,知错能改就好。为父也知道你风liu,这男子汉大丈夫,谁年轻时不风liu啊?人不风liu枉少年嘛。不过这风liu也该有个度,你看看你,才几岁?这院里的女子,一桌麻将恐怕已经不止了吧?”
李郃尴尬地挠了挠头,道:“这个……”
“我知道你在延东府开了几家店,在扈阳也与人合伙搞了些生意,有些钱银。不过商人毕竟是身份低微之辈,你最后还是得上仕途发展啊。”李斯洪苦口婆心地道:“你的武功练的如何了?”
李郃抿了抿嘴,敷衍道:“这个……还行,还行。”
“嗯,我相信麦师傅的水平。等你十七岁诚仁礼行过后,就给你安排个军中的差事,到时你也不能再这么一直闲荡下去了。去京城完婚后,就得开始帮着李家做点事了。以前是考虑到你还小,不欲让你想太多。可现在,你也差不多快成年了,也该懂得分担起责任来。你哥哥在你这个年纪,可已经是探花郎了。”
“孩儿明白。”李郃垂首答应道。心中却是有些惆怅,难道自己的纨绔人生要告一段落了?军中任职?现在又没仗打,难道让自己整天站太阳底下训练军队去?
“如今朝中的大事是一件接一件的发生,各个势力斗得天昏地暗的。别看国家一片太平盛世的模样,一旦乱起来……唉,北面的胡虏也是蠢蠢欲动,为父真是怕,这乱世说来就来呀!郃儿,我们李家虽说家大业大,在大夏国根深蒂固,但再大的树,也抵不住火烧啊!
你自幼聪明,只是这聪明都用在了歪处。你既然不肯从文,那习武也无妨,早晚接过你外公的衣钵,让咱李家也出个不世名将来。”
李斯洪说着笑起来,拍着李郃的肩膀,道:“为父看你小子,就是个从军打仗、开疆拓土的武将样。你娘不是给你取了个小名叫‘铁郎’吗?你今后可要好好努力,争取打出这扈阳铁郎的名号来!”
李郃嘴上答应着,心中却是苦笑,爹爹啊,你若是知道你儿子实际上最会两下软绵绵的太极拳,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从父亲那回来,李郃不禁有些意兴阑珊。以前自己嫌练武太苦,不肯下功夫练,现在再练,恐怕已太晚,也难出什么成就。唉,看来在这个世上,虽然自己有权有钱有势有人,但没个一技之长,还是难登大堂啊。
这纨绔子弟,如何能继续好好地做下去呢?
李郃一边想着,一边走回自己的屋子,一推开门,白狐香香便蹿进了他的怀里。芊芊、紫妍、怜卿等人都在艳儿和月儿的房中照料着她们。
李郃抱着香香,忽然觉得很累很累,本想去看看月儿和艳儿,想了想,还是躺到了床上,看着香香,叹道:“香香啊香香,你说本公子是不是很没用呢?你今天都能跟那些刺客战得不亦乐乎,我却只能靠着刀枪不入之身左闪右挡……若是我能有绝世的武功,三两下就解决了他们,岂能让艳儿伤着啊?!”
说着说着,李郃慢慢地睡去,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静静地跟她述说着自己心底的秘密和疑惑,将头靠在她柔软的胸前,深深闻着那幽幽香味,觉得自己的心慢慢地变得平静,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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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抽筋前,争取搞定下一章……
ps,灌水银?想法不错,可采用……不过我想明曰论坛上恐怕又要出现“纨绔子弟过于血腥残忍反人类反社会破坏读者胃口阻碍人类进步”的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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