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精彩

  我连忙起身抱住她，关心道：“别动，我骗你的，你妈妈没回来！我看看”

    我分开她的双腿，果然，小穴口也肿了起来，但应该不算严重。

    “讨厌！都怪你！大坏蛋，大色狼！还骗我！”她在我怀里扭动，捶打着，力道就自然是挠痒痒级别了。

    “叫你不起床，我要是不骗你，等会儿你妈真回来了你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叫都怪我，你自己爽的时候怎么不怪我？”我一一回答她，也算变相跟她解释了。

    她听到最后，似乎想起先前的疯狂，就害羞的慢慢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了。

    “另外，你刚才喊什么，叫我从阳台跳下去？你谋杀亲夫啊！卸磨杀驴啊？嗯？”我轻轻捏着她的俏脸，审问道。

    “我不是着急嘛！再说我家在三楼，跳下去只要不是头着地怎么会死？你要是被我妈妈抓到了才真的会死。”肖欢欢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嬉笑道。

    我和她如此这般依偎了一小会儿，整理了一下房间，各自穿好衣服，接着就是告别的时候了。

    “好了，欢欢，真的太晚了，已经9点半了，我再不回去就真死定了！”

    我怀里的肖欢欢抓着我的衣服，嘟着小嘴，灵动的大眼睛不舍的看着我。

    今晚少女献出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所以对我格外的缠绵。

    我倒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实在是家有娇妈，不走不行啊！“那你明天考完试中午要和我一起吃饭，下午放学后要陪我回家，后天……”

    小丫头开始数起了往后余生，还是半天半天地数！窝尼玛！“好，好，好……”终于，我在说了十几个“好”之后，才开始意识到余生很长，我没时间指教了。

    “要不明天我们再细聊吧！”我打断了她。

    “呜呜呜！你现在就嫌我烦了是不是？！妈妈说的对……”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当然，是意哭形不哭的那种！“呜呜呜！你再不让我回去我就死定了！你是不是想我死了之后找别的男朋友啊？！”我虽然没法哭得像她那样悲伤，但无理不就在于声高嘛！至少打断了她的声音。

    “咯咯咯，好了！我逗你的。我只想要让你知道，你今晚就算受再多罪也是应该的！”小丫头很聪明，只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都不愿动脑而已。

    “嗯！我知道了，我会永远记住今天晚上！永远记住你的！”说完，我亲了她的樱桃小嘴，这次出奇地没有过多欲望的元素。

    “嘿嘿！你知道就好！你走吧！我要睡觉了。”说着，肖欢欢小手很干脆的放开了我。

    我走到她卧室门口，突然回头，说道：“肖欢欢，我爱你！”说完，一笑，扭头就走了。

    我扭头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肖欢欢也笑了。

    这一刻，才可以说我俩这是爱情吧！虽然有些俗套，两个少年偷吃禁果后，食髓知味，就敢言爱情？但我觉得从另外一个角度想，肖欢欢不是傻子，我也不是傻子，相反的，她成绩之前是年级第一，我也不差。

    我俩在一起恋爱近一年，看似懵懂，看似无知，其实也是试探，是了解。

    我们从来没有越过彼此的底线，我们都在了解对方的同时看清自己。

    而今天的所有，或许只是一个契机罢了，不然，她也不会让我进她闺房，我也不会开口向她求爱。

    这些都是我们以前不会逾越的底线！所以我更确信我俩在一起是缘分，她刚好能接受我的优点和缺点，我刚好能配得上她的优点和缺点，这就是我的理解。

    如果还不懂，简而言之就是，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

    或许你就会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在说这个啊！”

    由于已经快十点了，公交车基本不可能有了，我只能选择跑回去。

    肖欢欢的家离我家，可就比我家离学校远多了。

    纵使我平时爱运动，体格不错，也是累的够呛，满身汗。

    跑一会儿走一会儿的，还是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家！我家在6楼，大晚上用电梯的人少，没一会儿就搭乘电梯上去了。

    终于，电梯门开，左转往家门口走去。

    殊不知，电梯门容易开，家门反而难开了！我用钥匙拧了下，拧不动！得！里面的人反锁了！用下面的头想也知道，是我妈妈锁的。

    “呸！陆子轩，你已经回到家了，请恢复好孩子模式好吗？”我人格分裂地道。

    “妈妈，开开门好吗？我是陆子轩，您的儿子！”

    我拍着外面的防盗门，知道一定是只有妈妈在里面，因为我手机微信，在我和肖欢欢颠龙倒凤时候，被妈妈信息轰炸，并且最后拉黑了！我敲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喉咙都沙哑了。

    终于一道曙光出现了！里面的客厅门缓缓打开，浮现出几天不见，不对，一天不见的妈妈。

    她此时穿着拖鞋，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身着白色真丝睡裙，衣领初偏低，还好裙子比较宽松，能遮住胸部轮廓。

    不然这时候要是有别人出现在走廊，妈妈不就让别人占便宜了吗！不过大半夜的，估计也就只有我会在这走廊傻站着了吧！

    “你是谁啊？！在我家门口敲了半天，我都准备报警抓你了！”说话的当然是妈妈。

    她表情冷漠且疑惑，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我是变态痴汉那啥那啥呢！她不去做演员真是全国人民的遗憾啊！

    “妈，是我啊！陆子轩，你失忆了吗？快开门我看看，是不是刚才反锁门的时候被挤到了？”

    作为她的儿子，我当然也有演员天赋！妈妈不怒反笑：“精彩！精彩！你接着表演，我先去睡了！”

    她鼓完掌，转头就要走！

    “妈，妈！等等，我错了，是我脑袋被门挤了，我的错，你先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瞬间认错，生怕她发火，可能今晚我确实太得意忘形了，忘记她是我妈妈，她是梁步萍了。

    妈妈又回过头来，这一次，确实是她！“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记住，就一个！”

    妈妈抬手伸出一根手指，目光如炬，漆黑的眼瞳崩出逼人的气势。

    “是这样的……”我刚开口。

    “停！你在说谎！”妈妈眉头一皱，打断了我。

    “妈，我还没开始说呢！”我节奏被断，很憋屈。

    “你讲故事呢？还“是这样的”，你怎么不“话说”起头呢？”妈妈鸡蛋里挑骨头地说道。

    “那您说应该怎么起头？我按您的来好吗？”我语气平平地说道。

    “随便你！”妈妈打了个哈欠，我看见了她上排整洁的牙齿，中间两颗就是小兔牙。

    “不行，一定要按照妈妈的意愿，您说的才算，您说的才是最好的！”面对她提出的送命题，我给出了答案。

    “这样吧！倒着时间说，你先说你为什么身上这么臭！”

    妈妈纹眉一皱，有些嫌弃地看着我，她的小小洁癖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我啊！

    “打球！”

    经历刚才的教训，我说话尽量简短，如果不是这两个字都无法独立成为一句话，我都打算说个球了。

    “哦！那我大概懂了！接着说，打球之前呢？”妈妈点了点额头，眨了眨眼说道。

    “在女同学家”我平静地说道。

    “哦！这我也大概懂了！接着说，和女同学谈恋爱之前呢？”

    妈妈依旧是一副，看似理解我的样子。

    “妈，不是谈恋爱，是去她家！”我及时纠正。

    “那你去她家干嘛？”妈妈问道。

    “呃，这，我是想奔着谈恋爱去的，结果她拒绝了！”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就说嘛！这大半夜不回家找妈妈，肯定就是出去找女朋友了嘛！你这么优秀，谁家女孩能拒绝你啊？”

    妈妈若有其事地说道，配合着惊讶的表情，涂了红色系的玫瑰红色号口红的小嘴张开成小O型，小兔牙若隐若现，真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当然，我不会这样认为。

    因为，我还想活着！

    “妈妈，我错了，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那个女生产生好感，心里总想着她。所以今天去表白，虽然失败了，但也算是了却了念想。以后我就可以好好地专心学习了！”

    我表情从期待，变成激动，再变成失落，最后变成释怀。

    “你表白失败跟你会不会好好学习有什么关系？好，那去表白之前呢？”

    妈妈很擅长逻辑分析，不然怎么当上公务员，还是领导！所以直接否定了我最后那句话。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屁股后面掏出那一枝花来，并满怀热情说道：“妈妈，生日快乐！这是送给您的！”

    妈妈虽然站在防盗门后面，但还是忍不住退后两步，玉手捂住挺立的鼻尖，更加嫌弃地说道：“你从哪里掏出来的花？还有，你脑袋真被门挤了？我上个月才过完生日，你现在又来？你还真想我快点老啊！”

    “怎么会呢！妈妈永远那么美丽年轻，我昨天开玩笑您怎么当真了！这花我是从上个月就开始准备的，可惜当时还没开花。别看它长相普通，可是非常珍贵呢！”我仿佛一个街头卖花男。

    “你上次不是说我没给你送生日礼物嘛！这就是！妈妈，拿去吧！”

    我兴致冲冲的说道，像一个小孩向大人献宝一样。

    “你扯了半天，就想说因为给我弄生日礼物，所以回来晚了是吧？！那我错怪你了！”妈妈温柔的说道。

    妈妈发怒的前夕，就是不管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会帮你总结你废话连篇的中心，和你做无用功的事的意义。

    “妈妈，您误会了，我是想说，无论在什么事面前，您的事我永远会放在第一位！”这话说出来我都觉得有点恶心，但话赶话到这儿了，我也无所谓了。

    “那好吧！下不为例，还有把那花扔掉再进来！”妈妈精致的容颜上，对我的花写满了嫌弃。

    我马上把花扔到走廊垃圾桶，然后，门早就打开了。

    妈妈已经坐在客厅，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看着电视。

    “妈，老爸又出差了吗？”我对着妈妈，明知故问道。

    妈妈眼神瞟了我一眼，红唇轻启：“快去洗澡睡觉！”

    “哦！”

    “砰！”我关上浴室门，衣架上依旧是妈妈早就帮我准备好的衣物。

    看着镜子里的我……其实我也不想看，不过它就在淋浴的前面，不得不看啊！其实我来的路上早就想好说辞了，并且练习了无数次，表情，语气，动作等等，或许，我真该去当演员！虽然剧本被妈妈倒过来放，但还好我反应够快，逻辑上应该没问题。

    “哎！又是开心快乐的一天啊！”客厅里，妈妈在我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嘴角露出了浅笑，这一刻，比花开还珍贵，可惜我没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