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肚子也痛,手臂也痛,气急败坏的大叫,“本宫要杀了你,狗奴才,还不放手。”
阿文手上力道加大,疼的他啊啊大叫,“你叫我放我就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怕告诉你,这茶里放的可是天下最毒的‘夺魂’,太子若是不想让自己这么快就消失在天地之间,那就老实的回答我,你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她的语气阴寒,全然不似之前的模样,似乎佐察不说实话,下一刻,她就能立马拗断他的脖子似的。
佐察嘴角泛起个冷笑,“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哼,你们这些喜欢带假面具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以为能将本宫制服,不自量力。”
话刚落,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阿文只感觉手里一动,旋即就被佐察一掌打的倒退了好几步。
她抬眼看过去,只见佐察的右手已经毫无支力一般的垂在身侧。
倒是个有血气的,自己拗断了手不说,吭都不吭一声,这份忍耐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无忧和那随从都各自带伤,特别是在阿文压制了佐察的时候,俺随从由于分心,受的伤反而多了些,此时见阿文与佐察分开了,两人也趁机各自退开一步,分别来到两人的身边。
阿文揉了揉发麻的肩膀,这一掌,几乎要震碎了她的肩胛骨,她强忍着疼痛,看着佐察越来越苍白的脸,缓缓道:“肚子疼的不好受吧,奴婢是怕太子不知道,所以给您科普科普,从太子您中毒的这一刻开始,以后每隔半天,您的肚子就会如同被刀子搅动着肠胃一般的疼,十日后,您就会丧命,另外,此毒除了奴婢,没有任何人有解药,太子若是想清楚了,还可以再来找奴婢。”
佐察疼的嘴唇发颤,他虽然不甘心,可那钻心的疼让他几欲晕厥,他狠狠的瞪了阿文一眼,沉声道:“我们走。”
直到看不到二人了,阿文才脱力的跌坐在地上,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紧紧的扶住肩膀,看着无忧道:“你帮我看看,断了没?”
无忧眼里尽显担忧着急,将她的手臂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才道:“没断,只是受了重伤,比断臂还要严重,你等着,我去找疗伤的药。”
阿文心里很阿q的想总算不用接骨,点点头,被无忧搀扶着进屋躺下。
身心疲惫,阿文躺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肩膀上传来的剧痛惊醒了,艰难的爬起来,才发觉整个右手都动弹不得,连手掌都浮肿了。
无忧怎么还没回来?她心里暗道了句,想着屋里有些止疼的药膏,也不管有没有用,就翻出来。
这就是没人照顾的悲哀,受伤了还得自己上药,阿文左手解开衣带,又忍着痛,脱下了右手边的衣服,然后一面叹息摇头,一面给自己上药。
门外响起一阵叩门声,她心中一紧,以为是无忧回来了,急道:“先等等。”
只是话虽然这么说,门却被打开了,言慕手里拿着两包药,看到她右半边只着了一个红色小肚兜,眼神一闪,旋即立马回复了正常,信步来到床前。
阿文呆滞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觉得自己的形象实在太容易让人‘犯罪’,赶紧急着去拉衣服,来不及问言慕为何会来。
言慕却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好,眼里除了肩膀上的那片红肿,似乎并没有在意其他的。
他的这般坦然,反而让阿文有些不自在了,她僵硬着坐直,任由言慕褪去自己的外套,露出肩膀的那一块儿,心里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医者父母心。
疼的快要麻木的肩膀上传来温柔的触感,她能感觉到一层药膏涂在上面,传来冰凉的感觉,痛感也瞬间消失了许多,不禁笑道:“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有用,好多了,都不怎么疼了。”
言慕定眼看着那片红肿,每当他的手指一碰,肩膀就会传来轻微的战栗,他眼里闪过一抹怜惜,越发的轻柔了。
身后没有人答话,鼻翼间传来淡淡的药香味,阿文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言慕手中一顿,又继续擦药,温声道:“你的肩膀受伤严重,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尽量侧左。”
阿文哦了一声,心想言慕肯定又是派了武清在暗中保护她,便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了。(未完待续)r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