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看着前面越来越高大的刘文,心里的怨恨和不甘让她猛地站起来,她冲过去对着刘文的灵魂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虽然只是灵魂状态,索‘性’功夫还没有丧失。.访问:.。
眼看着刘文的灵魂渐渐虚幻起来她才作罢。
阿文悠悠转醒,言慕正抱着她,似乎在想着什么。
她的眼神犹如坠入寒冰似的冰冷,用力的推了言慕一把,然后疯狂的朝山上跑去。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什么都没问清楚,什么都才刚明白,她自诩不是圣母玛利亚。
受到这样的欺骗和对待,她还能正常的看待言慕吗?甚至是那些曾经认识的,以为是朋友的人?
柴茂建、段宏、袁柯、还有耿叔,是不是刘氏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呢?他们都将自己当成是温养刘文灵魂的饲料?
阿文心里如被千刀万剐了似的疼的厉害,狂风大作,四周漆黑一片,在山路中狂奔就显得很困难了。
阿文跑的鞋子都掉了,脸上、手上、浑身上下无不是被荆棘树枝划伤的痕迹,脚踩在坑坑洼洼的地上、石头上、甚至是荆棘刺上,鲜血如柱。
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只想要跑的远远的。
只要离开言慕。她有信心能够打败体内的另一个灵魂,那样她就能报仇了。
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言慕给她造成的所有伤害。若是不回报,就是死,她也不会瞑目的。
“哗啦”一声巨响落在山顶,大雨倾盆而至,甚至省略了中间由小转大的过度,像是一盆水被突然打翻了似的落下来。
阿文跑的气喘吁吁,喉咙疼的厉害。可是她不敢停,天地之大。她要跑去哪里?
雨水湿透了她的浑身,沾满了树叶泥巴和雨水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跑起来就越发的困难的了,可即便是这样。凭着一股坚韧的毅力,她还是跑上了山顶。
电闪雷鸣的漆黑夜里,滂沱的大雨急速的落下,积水顺着泥泞的山路流下去,鼻翼间传来一股带着腥味儿的泥土味道。
由于跑的太急,阿文一脚踩在水洼里,重心不稳摔了下去,再爬起来,浑身已经狼狈不堪。
她忍不住笑出来。将两鬓凌‘乱’的头发别在耳朵后面,然后带着怨恨的看着言慕。
同样都是淋雨,言慕却能用内力为自己撑开一把无形的伞。一身雪白的衣袍竟然没有粘上一点儿泥泞。
她恨的咬牙,恨透了言慕的这副风轻云淡的无所谓。
虽然强调自己千万不能哭,可该死的眼泪竟然还是不自觉的流下来,‘混’着雨水湿了她一脸。
茂密的林子里,不时的传来‘女’子轻轻浅浅的啜泣声,时而又浅笑起来。声音凄厉婉转透着无限的悲意,又像是七分自嘲三分讽刺。
她恨啊。恨那些玩‘弄’她的人,可更恨自己竟然识人不清。
前面就是亡人崖,而这名头也是有来历的。
早年的时候,有很多樵夫喜欢在亡人崖下面砍柴,可能是由于地势险峻的缘故,好些樵夫都莫名失足掉了下去,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
后来这样的事情多了,大家也都警觉起来,越来越少的人会去,而亡人崖也就渐渐被大家熟知了。
因为下雨的关系,此时悬崖边已经有了下滑的姿势。
阿文跌坐在距离悬崖边一丈开外的距离,倔强的抿着双‘唇’,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远远看去,就如同一个死人一般,只有一双眼睛透着不甘,平添了几分生气。
她双手藏在袖子里,紧紧的握住一把匕首,这是言慕送给她防身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把匕首竟然会指向他。
阿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们都想让她回来,想撵我走是不是?觉得没有利用价值了,我就该闪人了是不是?”
沉默了许久,她继续道:“我是低估了你们的能力,不---我是低估了你的能力---你自作主张的将我的灵魂随意拉了过来,现在不需要了,就准备一脚踹开?言慕,你也太不了解我了,我可是挨了打,还伸长了脖子问你打过瘾了没的白痴?”
言慕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半分‘波’澜,甚至还有几分柔和,若不是眼前的一切太不应景,恐怕得让人觉得,他只是在与老朋友的随意谈天吧。
“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回到你自己的地方,对你我大家都好。”
阿文身子微微晃了晃,咬着牙撑着没有倒下去,一双脚没入在水中,从脚底凉到心尖。
阿文使劲儿的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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