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这恐怕就是有句话说的好:是金子总会发光吧。
“还有你。”她将目光转向阿文,眼里都是鄙夷,或许在她看来,如此姿色平平的阿文,不应该站在耿桑身边。
果然,她又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阿文面上疑惑,这魏云秋不会是看上耿桑了吧,就算看上了,这世风日下的,也敢明目张胆的表白?
她还没想好如何回答,那领头的小厮就立马呵斥道:“小姐问你话呐你哑巴了?”
耿桑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拉着阿文就要离开,却不想被迎面两个壮汉拦住。
魏云秋何时被这样冷待过,不禁恼羞起来。她上次见到耿桑,就心中留下了印象,后来也让人查了查,却查不出半点消息来,没想到今日竟然偶遇到,看来这是老天注定的缘分了。
“本小姐今日心情好,在醉香楼定了桌,走吧。”她话是对耿桑说的,确实一副施舍的口吻,让人很难接受。
阿文看着耿桑,说实话吧,魏云秋应该是她到目前为止在同龄人中见过的最漂亮的,不同于秀儿的婉约清秀,是真真正正张扬的美,那种看一眼就觉得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样的美人相约,耿桑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道:“大小姐身份高贵,小民不敢高攀。”
身后立马就有小厮怒斥道:“嘿你个不识相的,给脸不要脸啊,我们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物,让你去你就去,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围观的人虽然心中愤愤,却不敢上前,他们都知道长水县魏家大小姐的厉害,那是个出了名儿的不讲理,嚣张跋扈的不可一世。
这时,老远的传来一声“表妹”,接着,就见一锦衣公子匆匆跑过来。
魏云秋柳眉一竖,瞪圆了眼道:“把他拦着。”
立马就有几个家丁将那公子拦住,那人可怜兮兮的看着魏云秋,“表妹,姑妈说了让你带我在街上逛逛,你怎么自己走了。”
魏云秋一脸厌弃的看着他,“廖明,你若是敢在娘面前多说一句,我就有办法把你赶回你那穷旮旯去。”
廖明果然不敢多嘴了,又看向阿文和耿桑,最后视线落在耿桑身上,一脸的戒备,“表妹,你别这样,姑妈说了,来年你及笄之后,就让我俩完婚。”
他这话似乎是故意对耿桑说的,不过在看到后者脸眼角都没抬一下后,内心窃喜之余,更多的是不屑,一个草民也妄想攀高枝,真是笑话,却忘了自己也是落魄贵族,倒比一般平民好不到哪儿去。
魏云秋却恼了,又开始指着廖明的鼻子骂,阿文不想继续听他们“打情骂俏”,扯了扯耿桑的袖子,示意赶紧离开。
耿桑会意,拉着她就往人群后面退,魏云秋却立马察觉到,怒不可遏,“站住,谁让你们走的,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呐,将这两个人给我抓起来。”顿时,就有五个壮汉将阿文与耿桑团团围住,周围的人早就吓得退避三舍不敢多言。
而在人群最外围的一辆华丽马车上,却传来轻微的谈话声。
罗福掀开车帘的一角,道:“老爷,可要阻止小姐?”
魏中驰认出了那其中一人正是阿文,那次被吃了哑巴亏,他几次想找个由头将阿文入狱,可他心里惦记着当时给赖三签的那张纸条,他是被气糊涂了,竟然就毫无防备的签了字,最重要的是还没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
谁能想到赖三竟然有那么大的胆子敢骗他呢,等他回过神来全城通缉后,却是死活找不到赖三的人影了。
“不用阻止。”魏中驰淡淡道。他自己碍着面子不能直接将阿文抓起来,却能利用魏云秋将后者入狱,只要一进入他的监狱,他有的是办法让阿文交出纸条来。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明目抓入,这魏云秋是不是太自信了些,阿文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可说出的话却是毫不退缩,“敢问大小姐,我们是犯了什么错,要被县太爷抓起来?”
魏中驰听在耳中,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这句话似乎成了抓入的反倒是他了。
阿文看了眼人群外的马车,车上的流苏标志分明是县太爷的车马。
她又义正言辞的道:“县太爷是有名的地方父母官,做事向来秉公执法,甚至连周边其他县镇都纷纷赞美效仿,大小姐今日若是不说出个理由来,那就是陷县大老爷于不公不义之地,若是被周围那些心怀鬼胎的知县知道了,到时候参上一笔,告到知府那里去,恐怕魏老爷的前程就要毁在你手里了,这可是不忠不孝,你为人子女,可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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