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定了一桌给下人吃,只是却哪知,宴会到中途,这些人竟然接二连三的倒下,经大夫一查,竟查出菜里有毒。”
他说到此处,有些哽咽,似乎对家丁被害感到十分痛心,若是不认识他的人,定会给他发一张好人卡的。
罗福接下去道:“老爷当即就请了郎中给家丁诊治,只是那毒厉害,请了好几个大夫也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有人提出,这解药下毒之人定有,老爷立马就带人上了醉香楼,挨着盘查,却查出毒物所在,竟是在一袋子干辣椒里面,醉香楼是百年老店,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那问题便出在这卖干辣椒的人身上了,回禀大人,这干辣椒正是从此女手中买的,您若是不信,可带醉香楼的吴掌柜问话。”
他指着阿文,颇有些痛心疾首的道:“如此小的年纪,竟然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大人,这穷凶恶疾之徒,理应当斩,否则长大了岂不得危害这一方百姓。”
你能演,我也能演!
阿文对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是恨到了极点,扯开嗓门儿哭的肝肠寸断,似乎受了天大的冤屈,“大人,民女冤枉啊,那干辣椒民女早已卖给醉香楼,况且吃饭的人那么多,别人都没事,单单全老爷府上出了事,这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啊大人。”
“是啊,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对对,这孩子厉害着,自己办了个道馆,县里很多富贵人家的子女都去学习,这样的人就做不出那事儿。”
“你看这孩子哭的,肯定吓傻了,全钱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看就知道孩子定是冤枉的。”
人群中传来阵阵议论声,许是阿文看上去实在太委屈了些,让这些人都忍不住心软,口风已经明显转向了她。
魏中驰连连拍着惊堂木一边道“肃静肃静”。
“带证人醉香楼掌柜吴权上堂。”他又道。
吴权同样是被人扣住带上堂的,他面容看上去有些憔悴,眼里布满血丝,似乎整夜都未合眼,阿文便知定是昨夜就被抓起来了。
“草民吴权叩见大人。”他恭敬的俯身行礼。
魏中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吴权,将你所知的从实招来,不得有误。”
吴权看了眼阿文,眼里是愧疚之色,“回大人的话,草民---草民确实不曾毒害过全老爷府上的人,醉香楼是百年老店,草民不会砸了这块招牌的。”
“那你的意思,不是醉香楼,便是这卖给你辣椒的人了?”魏中驰追问道。
吴权犹犹豫豫,“这---这----阿文姑娘不像是那种心肠歹毒之人,恐有人陷害啊大人。”
“大胆,说话前后不着边,来人呐,拖出去打三十大板,看你是招与不招。”
吴权吓得跪坐在地上,颤声道:“大人饶命啊,草民实在不知从何招起啊大人。”
“那好,本官问你,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魏中驰手中惊堂木一拍。
“这毒是否是从干辣椒里面查出来的?”
“是----”
“那这辣椒是否是你从此女手里买来的?”
“是----”
“你既然说毒不是醉香楼下的,那就是说是卖辣椒的人下的?”
吴权呆了呆,半响,才犹豫道:“-----不---不是-----”
“那就是醉香楼下的毒?”魏中驰眼里闪过凶光。
“不是---绝对不是醉香楼。”吴权猛地抬头反驳道。
这时候全钱却开口道:“那便是这心肠歹毒的女娃了,大人,请容草民禀报一件事,之前在同济赌坊,草民与这女娃曾有些过节,想来这女娃定是心存了报复之意,这才暗中在菜里下毒,并且借此机会赖在醉香楼的头上,心思如此恶毒,不斩首难以平民愤。”
阿文冷哼一声,“全老爷,上次那场赌局,谁都知道是我赢了,说不得你输了一万两心疼不过,使出这种苦肉计来陷害报复我,这些话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若是要以此来定我的罪,那恐怕才是难以服众吧。”
“你---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女娃,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转过身像魏中驰道:“大人,为了证据确凿,请容许草民再叫出一位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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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书友:辛苦了,但这全莽是否被写的太惨了些,⊙▂⊙
拇指姑娘:人家心地很善良的【捂脸害羞状】,你看我善良的给莽哥老子留了余地,说不定老人家宝刀未老还能老来得子咩!所以请叫我善良的shi神,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