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见蒲氏如此着急的模样,却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便道:“我将荷包和信都交给了常喜,她说给你带过去。”
蒲氏只觉得心头慌乱,手脚冰冷的的发麻,她颤抖着道:“信?什么信,难道不是只有一个荷包吗?”
“就是几年前我给你写的,去年你又还了我,常---”刘秀才看了蒲氏的脸色一眼,闭了嘴。
他本想说常喜让他将那些信都拿出来,好带给蒲氏,可刚才二人的话,似乎说常喜已经没在蒲氏身边了,那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到底是谁在幕后操作了这一切呢?
胡妈妈脸色倏地一白,急道:“糟了夫人,这是一个圈套,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蒲氏亦是点头,正要让刘秀才赶紧离开,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却突兀的响起,“你是在找这封信吧。”
蒲氏浑身一僵,头阵阵的发晕,却倒不下去,她僵硬着身子转过去,惶恐的喊了句“老爷”,却不敢抬头去看阮云贵的脸,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
阮云贵看了方德一眼,后者立马带着几人过去将刘秀才按压在地上。
这个刘秀才却也不会看脸色,只吓得哇哇大叫:“凤妹,救我,救救我。”
蒲氏恨不得踹他两脚才甘心,面如死灰的立在原地,颇有些认命的感觉。
阮云贵脸色阴沉的可怕,“将他们统统给我带回去。”
虽然已经过了亥时,可阮府内却灯火通明,正厅内更是围满了人。
蒋氏和阮云贵都坐在最上首,左右两侧分别是梅氏和佟氏,各自身侧又坐了阮子君、阮子清,阮子洁因为神志恍惚不是常人,并没有出来。
阿文和雪梨则立在阮子君的身后。
所有人围成一个圈,中间跪着三个人,蒲氏、胡妈妈,以及吓得不知所措的刘秀才。
眼下这种情况,任何人都能猜出是怎么回事。
对于蒲氏在外偷情,佟氏是幸灾乐祸,梅氏则是讶然不敢置信,她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外面竟然还藏着一个男人,这是何等惊骇世俗的事。
她看了面色平静的阿文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后者似乎也参与到了其中。若非是证据确凿,她恐怕还会以为是阿文故意陷害蒲氏的。
沉默了许久,还是蒋氏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还有何话可说?”
蒲氏浑身一颤,她现在已经六神无主,根本无法假装镇定,只是哽咽道:“母亲,妾身与他真的是清白的。”
一句话就像是点燃了炮火一般,阮云贵突然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还不承认,被我亲眼撞见,你还有脸不承认,你和这个奸夫,背着我干出这样的丑事,你说,你瞒了我多久?”
蒲氏泪水盈盈,她毫无办法,只能来个抵死不认,“老爷,您真的误会了,妾身跟您夫妻十多载,您难道还不了解妾身的为人吗,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是有人陷害妾身呐老爷。”
阮云贵气的额头青筋爆出,将那封‘凤亲启’的信扔在蒲氏面前,“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那我问你,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蒲氏一见上面的字,顿时大哭,“老爷,如此明显的栽赃您难道都看不出来吗?妾身若是真的与这人有什么,为何还会留下这样的证据,这不是要昭告天下吗?”
她狠狠的瞪了梅氏一眼,继续道:“老爷,您仔细想想,若是你我夫妻决裂,这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您心中若是有答案,便应该知道那设计陷害我的人是谁。”
梅氏脸上一僵,怒道:“大夫人,您有话直说,何必指桑骂槐,谁不知道现在老爷最疼我,你这话就差没指名道姓的说是我干的吧。”
蒲氏冷哼一声,“我没有说是妹妹,你倒是自己贴了上来,莫非这就是人们口中的做贼心虚不成?你现在得宠,谁知道是不是你得寸进尺的觊觎主母的位置,然后才设计冤枉我,你这是要害死我才甘心是吗?”
梅氏那里受过这样的冤枉,气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她轻声啜泣好不委屈的道:“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这子虚乌有的罪名扣上来,妾身还如何活?不如死了算了。”
阿文挑了挑眉,心中暗暗比了个赞的手势,看来梅氏对那几本书也是好好的研究了一番,这一招‘装可怜博同情’可真是用的恰到好处。
果然,阮云贵怒不可遏的指着蒲氏骂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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