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党史?祖爷爷你太抬举我了。这东西哪是我能讲的了的。”朱子清面露苦色。
别看前世他是公务猿,可对政治是一点都不了解。他只是纯粹把这工作当成了养家糊口的经济来源,对政治这东西一点研究都没有。
他所知道的关于时事政治方面的东西,一部分是从网上看到的。还有一部分是通过单位组织学习领导讲话、会议精神了解到的。
不过硬说一点都不了解,也是假话。信息大爆炸年代,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但那都是道听途说,没事拿来吹牛还行,摆到台面上说就不适合了。
“你说这话就是拿祖爷爷当外人了。能说出反腐亡党,不反亡国就说明你不是一无所知。不用怕说错,咱们私底下随便聊聊,错了也没事。我就是想听听现在的年轻人是如何看待那一段历史的。”陶护国假装生气的道。
“这……这个话题实在太大了。我对那段历史了解也不多,想到哪就说到哪。说错了祖爷爷也别生气。”朱子清见陶应双和林宝儿都没有为自己解围,就知道躲不过去这一遭了。大脑极速转动,组织自己的语言。
突然,他想起前世看过的一篇报道,一篇某事件改变党史的报道。恰好这个世界也有类似的事情。干脆就拿它当开篇好了。
“我兔党在建立之初那几年走了一个误区,耽误了七八年的发展时间。”
“什么事?”陶应双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这件事先不说,我们先说说国际兔党。”朱子清故意吊人胃口:“国际兔党起源于约翰牛家。当时约翰牛是世界霸主,工业发达,工人群体庞大。而他们的利益又得不到保障。所以国际兔党所说的无产者特指工人阶级。”
“这没问题啊。后面北极熊就是靠着工人的力量推翻沙皇建立第一个兔党国家。我们国家借鉴他们的成功模式很正常啊。”陶应双插话道。
陶护国虽然没有说话,不过也轻微点头表示和陶应双有同样的疑惑。
“国情,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特殊国情。彼之英雄,我之仇寇。彼之良策,我之败政。”朱子清笑了,你们俩要不要这么配合:
“当时中国是什么情况。重工业几近于零,轻工业在列强的包夹下也是勉强存活。没有工业哪来的工人?没有工人,照搬北极熊的成功经验,怎么可能成功?”
“这……这……照你这么说兔党主意根本就不适合中国了。那为什么最后我们还是取得胜利了?”陶应双不服气的道。
“工农联合。”却是陶护国,低声说道。
“对,工农联合。西方列强国家,农民都是大农场主,都是有钱人。所以国际兔党主义所说的无产者并不包括农民。而是特指工人阶级。但在中国真正的无产者是农民,他们没有自己的土地,靠给地主阶级打工生存,朝不保夕。当时四亿五千万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农民。谁能把农民阶级发动起来,谁就能胜利。”朱子清肯定的说道。
“难道最开始我们不是工农联合吗?我记得史书上就是这么写的。”陶应双惊讶的道。
“呵呵……兔党把工作方针转移到农村农民身上,就不得不提一个人。”
“谁?”
“向中发。”
“向中发?他是什么人?”
“兔党某任总书记,后来被抓叛变。”
总书记?被抓叛变?陶应双斯巴达了,林宝儿也小嘴微张,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普通成员叛变还能理解。可他是总书记啊。作为领袖他不应该是宁死不屈的吗?怎么就叛变了?这太挑战他们的认知了。
“向中发掌握着兔党机密,熟知地下力量部署。他的叛变迫使党从城市往农村转移。转移到农村之后,前辈们才发现原来我国有这么巨大的一块力量空白。然后,历史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朱子清用悠长的声音说道。
陶应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兔党在取得最后的胜利难道就因为一个人的叛变?这比总书记叛变还要挑战他的认知。太具有颠覆性了。他把目光转向的陶护国,想从他那里确定这是真是假。
“向叛变之后,我们确实整体转移到了农村。而且从那之后,陆续出现了很多发展农村力量的文章。太祖的思想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被大多数党员所接受。”陶护国虽然没有直接认同朱子清的话,但在陶应双听来,无异于老人承认了历史就是这个样子的。
“你……你真变态。你是怎么把这东西联系起来的。”陶应双瞠目结舌的道。
“其实这个东西早就应该有人总结出来了。只是没有公布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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