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贾其功忽然说道。
“什么办法?”朱子清心中一喜,难道他想到解决的办法了?果然不愧是大师啊。
孙守青和陈启明也惊讶的看着他。
“如果你能写出一首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的诗词,这件事就解决了。”贾其功一脸严肃的说道。
“……”朱子清。
“……”陈启明。
“……”孙守青。
都什么时候了,您老还有心思给我开玩笑。朱子清幽怨的看着贾其功。
前世今生,他记忆里能用一首诗压倒整个文化界的例子只有一起,就是太祖的那首《沁园春.雪》。也许历史上还有类似的事情,但他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
贾其功这个提议和没说没啥区别。
“要不您再去和他说说?”朱子清期盼的对孙守青说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没用的。”孙守青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小子,打起精神,拿出你第一天才的气势。”陈启明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呵斥道。
输人不输阵。未战先怯像什么话。
“小子受教。”朱子清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对孙守青说道:“孙老,我们过去吧。不要让侯先生等急了。”
“你准备好了?”孙守青反倒是有些犹豫了。
“没什么好准备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朱子清说道。
“好,我们过去。”孙守青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当即带着朱子清来到长桌前。
“你们两位我就不互相介绍了,自己打招呼吧。”
朱子清是晚辈,纵然心有不满也不敢失了礼数。率先行礼:“侯老师你好。”
“呵呵……朱小友你好。老头子给你添麻烦了,万望不要怪罪才好。”候乾真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姿态放的很低。
“侯老师严重了,劳您为我的婚事奔波,感激还来不及,哪敢生气。”
不是不生气,而是不敢。这里面的区别候乾真也能听得出来,他能说什么?除了尴尬的笑笑,什么都不能说。
“好了,时间已经不多。咱们闲话少说赶紧开始吧。”孙守青适时出面解围。
“好。”候乾真自无不同意的道理:“我的题目想必刚才孙先生给你说过了。就是这幅画,请看。”
朱子清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来到候乾真旁边,因为只有这里才能清晰的看到这幅画。
陈启明贾其功也围了过来,这幅画画的确实很好,他们不介意多欣赏几遍。
林开山等人也围了过来,不过看样子他们也知道了其中蹊跷,脸上的表情都不好看。
估计他们也在后悔,为什么要邀请他来作陪。本来完美的一场订婚仪式出现了瑕疵。现在就看朱子清能把面子挽回到什么程度了。
至于朱子清能写出合适的诗词,他们已经不指望了。整个文化界五年都没能解决的问题,还是别为难他了。
朱子清终于看到了这幅难住整个文化圈的画。这一看。他愣住了,继而热泪盈眶。
他哭了,不是因为束手无策被难哭的。而是激动的哭了。老天爷,你真是个大好人啊。这运气都能让我碰上了。回头我就给您上柱香。
林开山等人站在朱子清的身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贾其功陈启明等人站在他对面却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一咯噔,难道他没有一点头绪?
不应该啊,就算写不出合适的。以朱子清的才华,随便写一篇应该没问题。现在他这个表情……难道是压力太大,影响他思考了?
还没等他们想出个所以然,却见朱子清笑了。笑的很开心:“纸笔。”
他一开口现场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
林开山等人毕竟不是文人,对其中关窍一知半解。他们只知道这个配诗很难写,怎么个难法并不了解。再加上朱子清以往的表现,所以他们以为朱子清想到了。全都精神一振,兴奋起来。
贾其功等人则不同,他们知道这有多难,也没指望朱子清能解题。只要他能写出一篇不差的就行。
可他才看到这幅画多久?估计也就一眼,可能连画的是什么都没看清楚就要纸笔。十有八厽九是放弃了。
李志超高析候乾真也有同样的想法,朱子清放弃了。候乾真后悔不已,早知道这样就换个题了。
可是谁能想到朱子清的心理素质这么差,连尝试都不敢就放弃了。同时,对朱子清的印象也一落千丈。这也就是一顺水顺风惯了的温室花朵。
这是考验,不管他怎么想都要按照程序走下去。所以把提前准备好的纸笔放到了朱子清面前。这个笔自然不会是毛笔。
朱子清也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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