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行满正在外边等的无聊,突然见亢守节出来,也不行礼,径自推门入内,“主公?谈的怎样?!”
李璟正思索着,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是行满啊,坐,我有些话对你说说。”
说着,拿出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了茶放在一侧,冯行满反身把门关紧,过来坐在李璟身侧,却空出了大半个位置,以示尊重,也不去喝茶。
“主公有何吩咐,只管提。”
李璟笑着喝了一口茶,冯行满只道谈的圆满,也拿起杯子,正要喝着,突然见他起身,“老匹夫欺我无知,欲将我圈养做狗也!”
这话惊的冯行满几乎拿不住杯子,茶水溅在身上,也顾不得擦拭,赶忙上前询问,“主公怎的,那亢家老贼该死,我这就去一刀将他砍死。”
说着,便要出门,李璟哼哼了几句,总算止住了怒气,赶忙将他喊住,“不要动怒,现在看他风光,等日后迟早叫他百倍报回,你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坏了计划。”
冯行满一听这话,一拳重重的击在房门上,引起外面一阵响动,李璟开门挥退了众人,回过身来,重新《⊙,坐在凳子上,好一阵沉默之后才开口。
“现如今,我们的实力还很弱小,不能翻脸,他家大业大的,在本乡本土有的是势力,如果得罪他,迟早叫我们呆不住,现在先与他虚伪与蛇,迟早一起给他算个总账。”
李璟面露寒光,盯着冯行满看,这番行为一半是装给冯行满看,看看这人到底是否真心归顺,现在瞧着他的反应,心底顿时安心了。
另一半是真心感觉受了侮辱,前世身为一个军人的气节,让李璟十分羞怒,亢守节的这番话,分明是丢出一根肉骨头,把自己当狗养了。
“主公,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冯行满仍旧怒气难消,以往自己没个主见,被亢守节牵着鼻子走,做尽了坏事,可如今好不容易有个盼头,总算有脱离苦海的希望,不料亢守节还不肯放手,这不是绝人后路吗。
李璟重回桌边坐下,端起茶水,“你们这些年来每年都义诊,走遍了这附近的乡镇,不知道可曾发现今年与往年有什么不同吗?”
冯行满摸着后脑,“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今年山西大旱,附近村落农田欠收,有几户人家不知去向了,其他的倒没什么不同的,就这样过呗。”
正说着,突然李璟插口,“有几户人家不知去向?家境如何?!”由不得不开口,古代宗族昌盛,如果不是大户人家提前知道南边的流寇动静,匆忙从乡村搬入县城的话,那么必定是穷苦人家活不下去流亡了。
“到是些小家小户,弃了乡族,也不知哪里去了。”冯行满不知道李璟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话题,赶忙细想一会才确定的答道。
李璟思考片刻,是了,六月初了,夏收在即,秋税马上就要了,欠收的土地哪里交的起税,又问,“他们的土地都是自家的吗?”
“大多不是,都是租借所来。”冯行满疑惑的回答着,脑海里到是有些渐渐明白了,前些年自己还在军中当把总时,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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