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爱大爱二见有美女,两眼顿时放起光来,不再推辞,更忘了自已妹妹的千般叮咛,欢跑着上到车上,到饭店大吃大喝起来,为向美女献殷勤,兄弟俩个咬着牙逞能,一口一大杯,连干三杯高度白酒,谁也不在美人面前装熊。十点多,他俩早喝的摇摇晃晃,两人眼前光看见美女,看不见了洋老板。
美女们再一人陪上两杯,他俩便酩酊大醉,不光找不着北,连站也站不稳,被两个洋妞,一人一个,连拖带拽,弄到客房里躺下,不大功夫便和周公下起了象棋。天明醒来,头疼欲裂,抬头看时,两个美女正在梳状,两人睁眼看看四周,是在宾馆卧室的床上,便又放心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
十点钟,他俩再次被一个姑娘推醒,爱大睁眼瞧时,另一个姑娘正在接电话,只听她说:“牛二哥呀,我是红玫瑰,绿妹也在这儿。”听到这,爱大一楞,闹了半天,这洋妞儿是中国货呀。那个接电话的红玫瑰,过来对爱大说:“俺俩不光是中国人,对你拐子庄还很熟哩。我是你们西拐子邢二的老铁,我这位妹妹叫绿玫瑰,是牛二的红颜知己。昨天中午,俺俩还和牛二哥共进午餐呢。牛二要从东北进货,正在去东北的路上,要去找二妞子商谈,在关外建大型养猪厂的合作事宜。我还知道这宗买卖,是劳翠花李二的农贸市场给他们两家牵的线塔的桥。十点已到,我们任务已经完成,两位哥哥请便。账已结清,房间时限中午十二点,请你们在十二点前自觉离开,超时费用,敬请自付。”
两个姑娘走了,连头也没回。正在弟兄俩发楞之际,爱大的电话响了,是他们的妹妹爱华打来的,她在电话里问:“大哥,你俩在哪儿呢?厂里怎么不见一个人呀?”
爱华掏出昨天接收来的钥匙,打开厂长办公室的铁门,进到办公室里头。吕情人开始擦试桌椅沙发,而爱华则按桌上玻璃板下压着的电话表,找到生产厂长电话,打了过去:“请问,你是生产厂长吗?”
“是呀,您哪位?”
“我**。”
“噢,爱老板呀,有什么事么?”
“有事,厂里一个工人也没有,连个看门人也不见,你们今天怎么不来上班呀?”
“爱老板,这事儿有些复杂,电话里三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这么着吧,我到厂里去,当面和你说明白。”功夫不大,生产厂长打的来到厂里。
爱华很客气的给他倒茶,递烟,听他把实际情况介绍一遍,他说:“我也是周老板厂里的一个技术员,被洋鬼子临时请来当差的。你们来看厂时,这里头的员工,全是周老板厂里的工人,因为活少,厂里临时放假,借过来干临时工的。昨天你们办完交接,员工们领了工钱,都回家了。周老板那边,明天才开工。”
爱华听到这里,脸色立刻变了,她意识到这次买厂,其中有诈,她急忙问:“这厂里的洋老板呢?”
“好像昨晚十二点的飞机,早到香港了吧?”
“我们招人开工,能行吗?我高薪请你。”
生产厂长摇摇头:“不是我泼冷水,这工开不了。”
“为什么呢?”
“要很大周转资金才行。”
“要多少?”
“这么大个厂,要全部运转起来,没个两三千万,休想转过圈来。”
爱华闻听此言,一下跌坐在沙发上,脸色开始发黄,生产厂长继续说下去:“第一,要做高挡服装,必须进好布料,自从亚洲佥融危机以来,服装制造业受到很大打击。原来我国劳动力的低廉优势,荡然无存。服装厂,说白了,就是人力工厂,属劳动密集型产业,劳动力成本占总成本的比例,逐年上升。去年工人工资大涨,加上电费等因素,中小型服装厂老板,基本无利可图,洋老板这才要卖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