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想造反呢,看皮爷我怎么收拾她个败家娘们!”他胡乱这么吹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百块钱问刘学银:“一百块钱够不够?”
“至少八百块钱。”
“啊?赔大发了,几天才挣八百块钱呀?这五娘们是不是疯了,不打算往下过了哇?我的乖乖。”
“兴许还不够哩,看那架式,请的人不少,按十个人算,一人一百的标准,十个人就一千块,烟酒水费另算。”
皮驴大叫:“这不是要我的命么?七不上八不下,请的都是些什么人呀?好好,让这娘们往死里折腾吧,我不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你不去,账怎么结,没钱呀。”
皮驴一翻白眼:“吃顿海鲜,还要钱呀?”他偷着跟刘学银小声商量:“我偷偷搂你睡一回觉,用我身子顶账,行不行?”
刘学银嗔道:“想的倒美,白睡老娘还不干呢,更何况还要顶饭费!当老娘白痴哇,拿一千块钱,快走吧。”
刘学银说着,从皮驴家地上提了一捆啤酒,从桌上拿上三盒好烟,头前走了。急的皮驴在后头大叫:“抢劫呀,又是酒又是烟的,请个客要皮爷我倾家荡产呀,真是倒大霉啊。”
黄大阔连李二,劳翠花王有新,一块叫了来赴宴。皮驴一看人这么多,咧着嘴说:“大伙都是老朋友,少点几个家常菜,吃饱拉倒。我现在可是穷的前心贴后背,禁不起折腾啊。”
黄大阔摆摆手:“少来这一套,半年六月的不曾请客,好不容易逮住一回,岂能轻易过关?今回呀,甩开腮帮子猛吃,完事大伙走人,账结不了不要紧,让庞大海鲜慢慢去要。我点菜,鲍鱼一人一个。”
李二举手:“海参一人一个。”
皮驴赶紧站起来叫停:“再上盘豆腐炖八带鱼,每人一大碗。”
“海肠炒韭菜。”
“油闷大虾!”
“大螃蟹一人一个!”
“黄河刀鱼!”
众人净报好菜,皮驴心疼的急忙站起来,把刘学银往后厨推,嘴上说:“够了,够了。反正就一千块钱,叫庞大看着办,多一分没有,超支部分,拿我身子和你睡觉来顶帐。”
刘学银笑着轻打他一下,骂俏道:“想的美。”
“趁着菜还没上,我先把求各位办的事大体说一下。我三姐在咱村买了楼房,户口也迁了回来,我姐夫故去多年,我三姐一个人孤苦伶仃,怪可怜的,今日五凤摆席,就是请在座各位好友,给她物色个老伴,让她也享两天清福。我三姐要求的条件不高,只要身体好,不傻不呆就行。”
皮驴说:“这好办,打征婚广告哇,现在兴这个。”
李二说:“年龄有没有限制?想弄个老头哇,还是弄个小伙子?得有个年令上的限制才行。还有,带个孩子中不中?男孩女孩有没有标准?这些事讲不到明处,将来闹开了家务,可不好收场。你看,西拐子的牛大和七婶,两个老家伙过的多粘乎。三胖这情况,最好也照这个模式办才有出息。”
黄大阔说:“这事得考虑周全才行,依我看,两人年令相仿才般配。上下差个三到五岁必较适宜。当然啦,比三胖小的更好,老牛啃点嫩草是上策。”
皮驴说:“三胖这些年也攒了不少私房钱,生活应该没问题,谁跟他结合,吃不了亏,受不着罪。“
庞大插嘴道:“李二,当年那个石天庆怎么样?“
李二摇头道:“不行,一来石天庆年令大,二来素质低下,是二流子,和你一样。”
庞大抻直了脖子,刚要和李二争辨,叫他老婆背后踢了一脚,催道:“锅里煮的那螃蟹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