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呀?我才不愿看你俩的丑事呢。”
“吊毛灰!”洪杏的儿子大将军,从他妈胳肢窝里钻出头来,不淡不咸加上这么一句。气的黄四眼着急,但面对这一大一小两块牛板筋,俩棒槌,他也是毫无办法。
突然,洪杏一捂裤裆,叫一声:“哎呀,不好,这月又来了。”转过身,夹着两腿,朝女厕所跑去。
皮驴来市场上买煮鸡用的香辛料,看见洪杏夹着腿从办公室往茅房跑,感到奇怪,于是,径直来到办公室门口,朝里头看一眼,很正常,四眼在写东西,孙寡妇在擦实木沙发。他抓住大将军问道:“吊毛灰,你妈怎么了?”
大将军挣开皮驴的手,白他一眼说:“这你都不知道哇,咱妈有个毛病,到了月底就尿血。”
“嗨,嗨!小王八羔子,念书不行,知道的事还不少,人小鬼大呀。拿个胡萝卜给你妈送去,她知道怎么使!”
孙寡妇说:“皮驴,积点口德罢,好孩子也叫你给教坏了。”
四眼说:“小婶,你这后娘白当了,洪杏她不认你呀。”
“唉,我只是做到问心无愧而已,她不是人,我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呀,那样以来,我不也变的不是人了么?”
四眼和皮驴同时点头,同意孙寡妇的观点。
皮驴去市场里头买好佐料,出来时,看见大将军和黄四眼家的小豆子,两人在院里争执什么,凑过去一看,地上画着一道横杠在两人中间。两人手里,一人拿一块小石头,只听小豆子说:“咱试试看谁家利害,一家出一员大将。”
大将军说:“敢打赌么?比赛!”
皮驴天生好看热闹,他倒背着两手,弯下腰,听两个孩子斗气。
小豆子问:“你家出谁?”
“我家出我妈这员大将!”大将军把手里的石头丢在自己面前。
“那好。我家没妈,我出我们家的大黑狗,它是条公狗,劲可大呢。”小豆子也把手里的石头丢出去。
皮驴问大将军:“他家出公狗,你家出你妈,比什么呀?”
“互相操,看谁家能嬴!”
“哈、哈、哈!”皮驴忍不住一阵捧腹大笑,他拍一下大将军的肩膀说:“你爹是只狗哇。”
洪杏奔过来问:“怎么个事呀?把你驴爹笑成这样?”
大将军理直气壮的向他吗汇报:“他骂咱爹,我就骂他爹!两家比赛,他家出大黑狗,咱妈你亲自上阵,狗反正不如人聪明,咱看谁操过谁?到最后肯定是咱家赢。”
皮驴冲洪杏补上一句:“那边可是只大公狗!”
洪杏一听急了:“人和狗能行吗?不公平!要真比赛,叫他爹亲自出阵才行!”“哈、哈、嘿嘿!哈、”皮驴听洪杏这一番高论,顿时笑的前伏后仰,手里的一包花椒和一包茴香早掉在地上,包装纸也破了,花椒粒子洒了一地
“活宝,真正的两块活宝哇!”皮驴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也笑了出来。笑够了,捡起地上的纸包,轻轻摇着头,往市场外走去。
红杏楞在当场,回味着刚才皮驴的话,判断着方才的对话是否妥当。大将军拉一下他妈的手,自豪的说:“妈,放心吧,咱吃不了亏,你不知道,趁他没注意,我还拿了他一个八角呢。”
洪杏盯着皮驴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儿呀,斗智斗勇,你火候还不到哇。走,去学校问一下,你那专款专用下来了没有?看来,不重点培养不行啊。将来闯这菜市场,智慧不够,思想跟不上趟,缺少灵活性,我把这卖猪头肉的重担交给你,我不放心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