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人带着荣安王到了公主的香榻边,依着吩咐点了宫灯,胆大得瞟了眼自己主子,就见十六公主香腮绯红,神色涣散地咬着一条男人的亵裤,同荣安王一起滚在床榻上。
然后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红着脸退下的宫女诧异于此,却不敢做声。
陌生的宫女抱着小帝姬进了内殿,十六公主偏爱梅香,所以殿内摆着上好的金钱绿萼,散发着清甜的香气。宫女来到落账的香榻前,低声回禀:“王爷,小帝姬带来了。”
床上传来轻微的响动,便随着女子的低哼声,男人结实的手臂拉起帘幕的一角,露出披着单衣的荣安王和他身下隐约昏睡过去的十六公主。
“珍儿今晚玩得可好?你母妃已经歇下了,我们轻轻的说。”荣安王伸长手臂摸了摸索兰珍的小脸蛋,低低说着。索兰珍懂事的点点头,她知道爹爹和娘是要睡一起的,于是也悄声说:“珍儿知道了,珍儿不吵娘亲。爹爹晚安。”
“乖孩子,玩了一天也早些歇息吧。”荣安王温和的笑着,示意宫人们服侍索兰珍休息。为首的那位清了清嗓子让枫璃殿所有的宫女们都聚到了院子里,简洁的告诉她们十六公主将嫁给荣安王为正妃,半月后就启程北上,要她们一则保密,二则抓紧收拾行装。
新寡的十九岁公主将带着小帝姬嫁给三十有二的荣安王做正妃,这个消息就像一个惊雷炸响在枫璃殿上空。
宫女们悄悄交换了消息,晓得这事该是定下来了,荣安王已经占了公主的身子,看起来在外面就已经操弄了好一会了。
现在竟然还在房内继续颠龙倒凤着,也不知道明日公主会是个什么光景。荣安王的确对十六公主的身子额外痴迷,好像怎么都操不够。年轻时也贪欢过南夷少女。
但她们在传递间只知道哭叫,床上功夫跟北部女人比差了一大截不说,还常常被玩得大出血,而他现在摸索出来了,南夷的女人要生过孩子的操起来才爽,小穴松了。
子宫却更结实,也懂得情趣,加上皮肤光滑细腻,叫声娇媚可人,那种含泪求饶楚楚动人的模样更是叫人兽性大发,欲罢不能。十六公主在他身下晕死过三两回都没能叫他停下来,他还是嫌小侄女的穴洞太紧想给她操松些。
十六公主只觉得昨日好似做了场春梦,又回到数日前被皇叔胁持在绡凌殿里,这一回她没能躲过去,被三皇叔结结实实给操了个透,现在好像身子还残留着那粗壮惊人的肉棒拓宽小穴的恐怖错觉,却又叫人回想起时带着几分不舍。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昨夜里最后的记忆就是珍儿被兰音抱走,然后自己昏昏欲睡。对了,珍儿,自己的宝贝珍儿呢?
想到女儿后骤然醒转的十六公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浑身酥软,闻见了熟悉的梅香,想是在枫璃殿了,虽然不愿睁眼,但是念及索兰珍,她还是皱着眉欲起身。
然而不仅手脚使不上力,私处也有着过度交欢后熟悉的胀痛,似乎还塞着团软肉在里面,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荣安王侧身抱紧了十六公主尚在梦中,不过怀里的人儿一动他就醒了。
睁开的紫眸里带着几分朦胧的期许,他很想看看那美人清醒后会是副什么表情。鸦翅般的长睫微微扇动,带着雾气的水眸缓缓展现,十六公主眨着眼欲看清抱着自己的男人,却不想这样慵懒的模样早已勾起了男人晨日的欲望。
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条厚舌就塞进了小嘴里,强壮而充满热度的雄性躯体覆了上来,大掌揉起了双乳,花径里那根柔软的肉条顷刻间就硬挺膨胀起来。
变得又粗又烫,将花径再次满满撑开,这些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十六公主格外被动,她想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却因为肚里突然抽动起来的阳jù而哀呜一声无力垂了下来。
同时深吻她的男人松开了嘴,叫她看清那个正在自己身子里肆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三皇叔。“啊,不三皇叔你怎么在这里不,不可以恩轻些啊”受惊的十六公主不由自主收紧了小腹。
原本就紧实的蜜道更是紧紧咬住了荣安王的大肉棒,几乎让他履步维艰,尽管有昨夜堵在里面的精水做润滑,男人还是得用更狠的力道来撞开。
力量悬殊的对决,输的自然是十六公主,她被三皇叔堵住了小嘴,被迫承欢。香炉,兰音,陌生的情爱,昨晚的记忆被一一重温,那个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