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肉珍珠,一面揉捏着,一面使劲操着,面前两个小婢女则相互配合着给少夫人挤奶。
喜嬷嬷便由胭脂扶着,这么站在一旁欣赏着眼前不堪的乱伦活春宫。当挤满了一碗奶后,等喜嬷嬷上前检查确认挤干净后点了头,筝儿便端着打算送去紫苏那儿。
喜嬷嬷突然叫住她说了同胭脂调换的事,也没提具体的缘由,她不说,筝儿哪里敢问,只是应了便离开。
喜嬷嬷见挤完了奶,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箫儿一起伺候二老爷和少夫人。二老爷才不管身边两双眼睛盯着,见挤完了奶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只如白兔般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
美人儿在他身下一叠声的娇吟,叫的他浑身血液沸腾,恨不能捣穿她的肚子才好。柳真真此时眼睛睁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烟花似的光在脑海眼前绽放着,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jī巴搅合着,快感如涨潮般一次次吞没她的理智。
直到男人低吼着灌入滚烫的浓精将她推向眩晕的顶峰后才得以解脱。二老爷即使那话儿软了还是堵在儿媳肚子里,抱着她喘着粗气,待恢复了点,就抱着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美人私处溢出的白液。
在浴池里,柳真真又被按着让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用了点滋补的鸡汤后便卧床休息去了,因为用了催乳的秘药,柳真真葵水也不会来,二老爷总是有时间来一遍遍奸淫她,挑着匣子里的东西往她身上试。
后来索性以儿媳理应照料婆婆为由,将柳真真调回了之前的侧室里,那儿重修了一番后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爷就时常看着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药后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墙之隔的侧室里把小儿媳操得哭吟曼哼。
如今二老爷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大老爷对柳真真也没有了禁令,就由着弟弟这么混账下去,而院里的婢女们则都在私底下说那温柔美丽的少夫人让二老爷给糟蹋了。
如今关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奸淫,也不知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过现在肚里怕是怀上了孽种,不然哪里会有奶水呢。入夜的房间里,纱轻烟暖,地龙烧了炭火,厚重的棉门帘把寒风都隔绝在门外。
屋内暖和,柳真真也只穿着入秋时的单衣,金红锦缎广口袖,腰处缠着胭脂色的缎带,她这般坐在床边替玉桂夫人喂药后,绞了热帕子悉心给婆婆擦了脸,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热后再给人轻轻抹上。
哪怕是病中,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但凡有点力气也要好好打扮,所以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时日长了便少不得要梳头打扮些。
紫苏辅佐着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后,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铺起了两床软垫,一层锦被,这边一心忙活着,那儿耳尖便听见了少夫人的轻声求饶。
二老爷如今日日大补,玩起儿媳来好似几十年不曾沾荤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这么频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紫苏这般想着,却听见了那耳室门开了。
她下意识看过去,见了那荒淫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涨红了脸:少夫人咬着男人的亵裤,脖子上拴着黑绸绳,光着身子跪趴着,二老爷亦跪在她身后怒涨的阳jù整根埋入儿媳的小屄里,这么顶着她,如两只交配的犬类从耳室里一点点爬出来。
因为男人跪立着,女子不得不高翘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样深的抽chā,而二老爷一手拉着黑绸绳一手握着儿媳的纤纤细腰前后顶弄着。
公媳俩这么一路交合到紫苏面前,二老爷示意紫苏去边上再铺个位子,却不许她离开,他何尝不知这个侍女算是侄子们的半个眼线,虽然不如两位太爷般摸得准紫苏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里对这美貌儿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苏铺好的软垫上,任公公在身后死命插弄自己,只是紫苏的卧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边,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
二老爷当然感觉得出小儿媳那格外紧致的内里,顶撞得更加用力,最后生生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guī头后才喷射出滚烫的浓浆,还逼着柳真真说是如何被他灌精的。
“唔啊,不要动那儿,不要,呜啊嗯,顶进去了,好涨,爹爹,不要再进去了,好酸好胀啊”柳真真嘴里的东西被取掉后想要曼声娇吟着,又怕吵醒婆婆,只能努力压低声音求着公公:“啊,进去了不要动了啊,呜,爹爹,饶了真儿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