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担心她那儿太紧太小,两人都会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经帮忙松过了那小洞眼,正好是最适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怜惜得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柳真真上身躺在桌上仰着小脸呻吟着,长腿盘在顾风腰上,迎合着男人的大力抽chā,男人嘴里的赞叹和低吼是她最好的春药。
等顾风把憋了两个多月的精液都射给了娇妻后拔出那根糊满白沫的阳jù,顾林就接着挺了进去把大哥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那又滑又嫩的小屄让他爽到不行。
顾风原本是要拿那缎帕来擦自己的阳jù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风,让真儿给你舔舔啊。”顾风依言走到桌的另一头,大掌稳稳托起娇妻的头,还贴心地拿了兄弟们的衣裤垫在她脖子下面。
然后才把大肉棒喂到柳真真嘴边,慢慢让她一点点吃下去。兄弟四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在柳真真肚子里折腾射精后,才把那洗干净又烫过得玉势重新绑回小小的私处,四人近十回的喷射让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来了。
也辛亏孝服宽大,看不出什么异样。顾风将美人儿抱在膝上一口口喂着饭,顾林替她按摩身子,顾海则捏着那双玉足。
而当时候在外面的胭脂听得裤裆都湿透了,忍不住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私处来纾解,那几位从未谋面过的老爷个个丰神俊美,高大健壮,光看着就知道器大活好,让人钦慕不已。
少夫人那样被老男人搞的贱货居然都能跟他们交媾,也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后夜里当胭脂悄悄溜出来摸去顾风的院子,却正好见顾风一身黑衣翻上屋顶,如夜枭一般隐没于顾家高墙大院间,那方向却是灵堂所在。
兄弟皆是轮流守灵,今日却不是顾风当值,他这么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这几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偶尔有些熟人来,两位老太爷都得在自己院里的正厅会客。
也不好让儿媳待房里,只能让她先去祠堂里诵经,等送走客人后再叫她回去上床伺候。那祠堂正好就在灵堂后面,顾风踏着夜色寻过去,小娇妻已经诵完经书,加上白日里耗神劳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
这儿无人守卫也没有下人,这个时辰也没有人来,顾风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儿,将软垫,矮桌移到了两盏落地的长明灯中间,让柳真真趴在那儿睡着,自己则隐没在垂下的巨大经幡帘幕后面。
被这么挪动了下,柳真真有点醒转,正想由着那瞌睡劲再睡时,一只大手从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了娇乳揉搓起来。
接着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口,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翘起来,柳真真迷迷糊糊依着男人的要求做了,毫无遮挡的娇嫩私处就被一只炙热粗硬的肉棒攻陷了。女子洗浴后的清香从白麻布里散发出来。
因为夜里侍寝,柳真真已经被侍女们伺候着清洁过了身子,还抹上了香露,塞入润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却是让顾风给捷足先登了“说,我是谁?”顾风两手都埋在麻衣下揉着娇妻的奶子,附在她耳边问。
“是夫君,唔,顾风,风,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经历过再多男人,永远都能第一时间认出顾风,她微阖着媚眼儿,享受着和夫君最宜人的鱼水之交,那种放松和欢愉才会让心里得到满足,和公公他们的交合只是满足了肉体,那颗心还是空虚而寂寞的。
安静肃穆的祠堂里,年轻的少妇坐在灯烛下,桌上摊着笔墨和经文,美人端坐桌边,两手却撑着桌子,小脸潮红,春色满面,身后的帘幔不住抖动,隐约有啪啪声传来。
顾风正搂着娇妻做到兴头上,还真有人寻来了,正是那太爷房里的侍卫:“夫人,太老爷让你可以回房了。”
“嗯”柳真真强忍着一阵阵涌上的的快意,点了点头,轻声道:“等,等我把这儿的经文抄好了,嗯就去。”因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卫感觉到少夫人有些异样也不好进去看,只能远远看着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后面,他眼力虽好。
但是长明灯的光芒太亮,只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对上,却看不清她的身后可否有人在,于是便有些遗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儿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压低了嗓子轻软地求饶,方才那侍卫往里面探看时,顾风放缓了节奏却入得极深,叫她淫水直流,险些就要呻吟出来了。
在一片湿漉漉的咕叽拍击声里,顾风把自己的精华满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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