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他结实的怀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模样着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着释放出最后的浓精后,才暂时餍足地放过了柳真真,他缓缓抽出阳jù,掰开美人高翘的白嫩臀瓣。
看着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精,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
阿苏勒伸手去摸床位的衣裤取了个小布包出来,里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这个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这般精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浓精的私处。
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着虎头,吐露汁水滋润着这玉石。阿苏勒坐回床头,靠着床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着,而柳真真则俯卧当中,低头含住那根叫自己又爱又恨的大jī巴,乖乖吸允起来。
男人不时替她把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后,痴痴看着她的小脸儿,他有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可是从未留过她们在床上过夜,前一夜的热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独眠的寂静,除了她,抱着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么办?”阿苏勒把阳jù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拉着柳真真将她抱进怀里,低低说道。
“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着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着美人的舌尖儿含糊着说道:“怎么?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爱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恼地抓着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
便盯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操时一个样儿,这般想着他小腹一热,那根大肉棒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柳真真嘟着小嘴推着男人的手要挣脱拖去,却被阿苏勒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美人儿一声娇呼后,那根肉棒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恩?”男人喘着粗气,胡乱亲咬着美人的颈脖,揉着两团美乳,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一鼓一鼓地胀大着。柳真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一点点回应,不然被他折腾过夜了。
明天保不准真的就被他藏起来了“你说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那你连你的子民,连大君的位置都不要了么?你忍心看着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陆再次被铁蹄践踏,烽火遍野?”
她捧着阿苏勒的脸,说道:“我认识的阿苏勒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有他的领土和子民,绝不会任人放肆的。”
“还有我的铎兰,你要他怎么办?顾风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顾家也有我的骨肉,他们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你不能把这些事都交给铎兰的,他还小,他或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却要为我承受苛责。
你要他如何同子民解释他的阿爸为了一个东陆的有夫之妇抛弃了他的子民?我不敢想,阿苏勒,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铎兰不小了,再过两年他就到了我遇见你的年纪,没准也会为一个女人痴迷至此。”
阿苏勒摸着怀里女子的长发,低声道:“而且他知道你,他还记得小时候身边有个很美很温柔的女子每天都抱着他,陪着他。
你离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在努力找你,很认真地盯着门口,看着你睡过的床,会突然大哭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听着阿苏勒说着久未谋面的孩子,柳真真忍不住咽呜出声,她的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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