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伟急了,“爸,张羡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辜负她!”
席卫东闻言脸色滞了一下,“你们发生关系了?”
席伟迟疑着点头。
“我打死你个逆子,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席卫东勃然大怒,起身就要给席伟一巴掌。
顾艳艳慌忙拉住老公,给儿子眼色示意他先离开,席伟吓得仓惶逃出家门,自己虽是铁血男子,可面对严父也不敢忤逆。
席卫东喘息如牛,脸色难看到极点,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喃喃自语,“这孩子真是气死人,小时候那么教导他君子当守礼洁自身,这小子就是不听!”
席袖涓小心翼翼的道:“爸,你别生气,哥也二十六七了,这年纪……”
“你也一样!”席卫东顿时火起:“你和那个李福梦是怎么回事!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学习,就晓得早恋,你要是考不上大学,你看我还认你这个女儿不!”
席袖涓哇的一声,哭着跑进卧室,重重的关门,震落些许尘埃。
顾艳艳默然,老公发怒的时候她也不敢说话。
席卫东坐在沙发上,胸口剧烈颤抖,用手轻抚胸口,喘息着道:“气死我了,一对儿女都这么让人不省心!”吓得顾艳艳赶紧上来帮忙顺气。
席袖涓扑在床上,拽住小碎花被子,灯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轻微颤抖的娇躯上,于外面远空的爆竹声中,显得特别的凄凉,轻轻将眼泪擦干,席袖涓默默的扑在床上,脑海里却想起那个回想了无数次的下午。
“梦很长,我也很喜欢你。”
李福梦你在哪里,我想你了呢。
……
……
爆竹声此起彼伏。
竹林外,徐寸心看着小孩子放烟花,脸上的笑容很恬静,在她身后不远,陪她长大的中华田原犬……嗯,也就是土狗,打了个呵欠,跟在小主人屁股后摇晃着尾巴。
“吱呀!”
堂屋门推开,一位穿着厚棉衣的农村妇女走出来,“寸心,外面冷,回屋看电视吧,你大爷有点不舒服,我去村上谢老师家里拿点止痛药,你进屋照看下大爷。”
“好的。”徐寸心回屋。
农村妇女走进黑暗里,偶有烟花在天上闪亮,映照出她脆弱而又坚毅的身躯。
房间很整洁,家具用品皆一应俱全,显得有些小富足,却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干净而厚重的棉被下,卧着位形容消瘦的中年男人,长相极其斯文,原本只是四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像是个小老头,充满灵慧的双眼已被生活折磨得麻木不堪。
徐寸心担心的问:“大爷,又疼了吗?”中年男人是徐寸心的父亲徐渭,因徐寸心小时多病,算命先生说和徐渭命格相冲,便改了称呼。
徐渭勉强笑笑:“寸心,看春晚吧。”
徐寸心倒了杯热水,又扶父亲坐起来依靠着床头,这才坐在一旁看着彩色电视里的春晚。
徐渭蹙着眉头,强忍着痛楚喝了口热水,忽然叹道:“寸心啊,大爷拖累你了,要不是大爷这病,你现在应该高中毕业了,以你的成绩大学肯定没问题,在你笑时候,大爷还一直希望你能考进我的母校,现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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