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轸,一种玉制的琴柱,主要是放置在古琴上面,用来勒住琴弦的物品。
轸这种东西,是论套的,一套五个或是七个也或是十三个,这要看年代,琴弦汉代的时候,被定为七弦,而到明代开始,更是增加到了十三弦。
徐迩看到的这套玉轸是汉代七弦,刀工非常的古朴,大约也是因为刀工过于古朴,看着倒是像是初学者的练手之作。
当然,要是忽略这套五弦玉轸上面,璀璨的带着丝竹之音的光晕,这套玉轸确实看着非常的不起眼,要是对古琴没有研究的话,还以为是几个雕刻比较抽象的玉珠子。
“这是唐代玉坠子吧?还是五个一摸一样的,老板,这东西仿的有点假啊。”
徐迩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看了两本闲书,在女孩面前充专家的傻小子。
“这位小兄弟可就说错了,这是一套装饰衣服的玉饰,和玉坠子可不一样。”说着,这老板拿起其中一个,指着上面的小孔说道,“你看看,这就是留出来,专门穿彩线的,这一套打上络子带在身上,装饰衣裙。”
然后又噼里啪啦的说了一些,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玉器知识,天南海北的砍了一通。
总之,这套所谓的唐代玉器饰品,属于高仿,价值很高。
那老板也有直知之名,直到这东西就算是说成真的也没人信,所以干脆就说是高仿的。
何况,这玉器制品,老物件的价格,也未必有新物件的价格高。
这要看玉器的材质、雕工、以及雕刻的内容来决定。
“这套玉器,小兄弟老哥哥也不熊你,就三千块钱,多了我也不要,你看怎么样?”
说着还对徐迩挤眉弄眼,意思是哄小姑娘,就不能太抠,抠了容易把人推走。
徐迩犹豫了半天,才犹犹豫豫的还了价,“要不,哥你看两千怎么样,我这兜里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钱。”
“这样吧,我看你也是个游客,还是华夏人,两千七,不能再少了。”那老板看生意要成,眼睛都快笑眯了。
“呃,两千三,成不成?”
“两千六,给个好口彩。”
“那成,我买了,哥你给我包起来吧。”
两人走出去老远之后,王倩神秘兮兮的凑到徐迩身边,小声的问道,“哎,那是什么啊?是个古董吧?”
徐迩也挺高兴的,所以对往前解释了一下,“那是玉轸,我看是汉代的东西,今儿可算是捡漏了。”
“玉轸,就是那个绑琴弦的东西吧?”王倩学历史的,家里老人又热爱收藏,一点就透。
“对啊,就是那个。”
徐迩很开心,于是又对王倩好一顿科普关于古琴的知识。
在心里,则是谋划着,家里的焦尾琴可就剩一个琴身了,其他的东西全都没有,这玉轸到了自己手上,绝对可以派上用场。
等以后,将琴弦啊、护轸、雁足这些零碎配件配齐,正经听一次用焦尾琴弹的《高山流水》,绝对是一种非常特别的享受。
不过现在嘛,还是好好逛一逛这大名鼎鼎的平洲玉器街吧。
平洲玉器街里面也有几家非常不错的赌石铺子,虽然平洲公盘离正式开始还有两天的时间,可是这几件铺子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是想在平洲公盘开始前,来一个开门红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捡漏。
毕竟在这些铺子里的赌石毛料,有很多都是从公盘上淘汰下来的,再同一批毛料里面,说不定就会有好的原石漏了出来,就能让在外围的一些人讨个便宜。
平洲公盘,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参加的。
每年都有上千个珠宝公司、店铺、翡翠爱好者,来到平洲,但是能够参加公盘的人,是有寥寥几百人。
按说其实徐迩也是没有资格的,但是徐迩现在是挂在王帅家的珠宝公司名下。
公盘上徐迩竞拍到的原石虽然是属于他自己的,但是徐迩若是想卖的话,得优先考虑王帅家里。
对于这点,倒是没什么说的,虽然这样可能挣得没有竞拍得价格高,但是徐迩之所以能够参加公盘,也是托了对方的福,占了人家的名额的,因此也算是互惠互利。
不过平洲玉器街上面,现在可不止有翡翠毛料赌石,还有和田玉玉籽料。
被掩藏在一层奇怪丑陋得岩石里面,经过一万年的地壳变动而形成玉料,和翡翠一样,都是需要人们用眼力和运气去寻找出来的。
说起来,徐迩赌过翡翠赌石,但是还真就没有接触过玉料原石,平洲玉器街,倒是给了徐迩这个接触的机会。
和玉斋,一个专门售卖玉石,以及提供赌石的店铺。这家得老板很有些能量,既可以弄到翡翠原石,也可以弄到产自新疆的和田玉原石。
虽然和田玉原石不多,只有边角堆放的几十块,但是也要比别的商家,货物齐全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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