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这些日子可是把自己能认识的所有人都托了个遍了,就怕自己漏掉什么人了,一下要寻两门亲事,还是乡下姑娘,有这么容易吗?刘真喝着丫鬟递上来的茶水,心里却烦燥不安了,这些日子自己可是该托的全托了,可是却没几家问起的。
有几家有意思,可是却家里摆明了条件不好,盼着娶个乡下姑娘,这样挣一笔陪嫁也不错。可是刘美和刘梅的陪嫁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可是一家人全部的心血,就指着她们嫁好了,以后还能贴补娘家。
真要嫁到一穷二白的人家,二嫂和三嫂还不吃了自己,娘和爹也会不答应的。
可是自己认识的人真有限,这些年在城里好不容易慢慢让人接受自己了,可是人脉却并不广。这说到人脉还是自家婆婆认识的人多,可是婆婆打心底看不起自己,会好心的帮自己娘家侄女说亲吗?
可是眼见着都一个多月了,自己这里是半点消息也没有,连个相看的人也没,这让二嫂三嫂不急死才怪,肯定以为自己没本势没把这事放心上。
看来也只能寻婆婆碰碰运气了,也总好过对娘家人没交待的好,不然还不让两个嫂子怪罪死了。看来得去婆婆那儿碰碰运气了,只是想想那老婆子的嘴脸,刘真就打心底不愿去了。
刘月今天难得的喝上娘熬的鸡汤了,这个香呀,真是让人越喝越喜欢听!张氏看着一家人的谗样,脸上全是笑意,看到一家人吃的这么香,张氏只觉得很满足很满足。
张氏突然想到什么无意道:“他爹,听说刘梅和刘美说上城里的亲事了,这下可好了婆婆肯定得意死了。只是不知道刘真给她们说的什么样的人家,咋就看上了咱们乡下的姑娘了,村里人可都不大信呢?”
刘月放下碗认真道:“肯定不信,这城里人个个眼高于顶的,姑姑这些年在城里都没得到认可,她婆婆还成天寻她事的,好人家还会娶乡下姑娘吗?”
张氏点点头:“月儿说的同村里人说的一样,现在大家没事就说刘梅两姐妹,她不知道她们两姐妹咋想的,就一门心思想嫁城里人,这乡下小伙子不都个个挺好的吗?
咋得就看不上眼呢?非要眼巴巴的去城里,让人看不起,这以后就会尝到苦头了。”
刘成也接道:“还不是为了银子,想像姑姑一样有丫鬟伺候着,不用自己劳动,就可以吃的好穿的好,更能风风光光的回村来。更加能压住咱们二姐,省得村里人都说二姐出息,她们两的小算盘我可清楚着呢?”
刘柱不由皱眉道:“成儿,你一个男子汗学那些妇道人家长舌做什么,这些话以后可不许说了,不管她们咋样,也是你的亲堂姐姐。虽人说她们就是,你可不要跟着说,可别把先生教的全用到嘴上了。”
刘成脸一红低下头来,打心底佩服自家爹一点也不八卦,看来自己还得好好修练才是。刘月和张氏自是低头吃饭,这爹就是个老好人,不管二房三房待他如何,什么时候都是维护他们的。生怕有人说什么难听的话。
刘月真为这个木头爹难过,都这么多年了爹还是不明白,二房三房从未把他当成大哥,他却眼巴巴的把人当亲人,真是笑死人了。
但凡是二房三房有一点良心,前世会坐视自家一家人惨死吗?陈氏更是逼着刘老爹把自家赶出族谱,刘月已经让努力让自己不去想着报仇了,可是他们却从未放过诋毁自家。
刘美和刘梅还说自己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是亲堂姐妹能说的话吗?只是刘月不想说罢了,可不是这事没发生过,自家爹真是想想就气人。
一家人这顿饭吃的难得的安静,张氏更是对刘柱不理不踩,刘柱自是明白张氏和刘月为啥要这样,只能叹息着去院子里了。
刘月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查出背后坏自己名声的人,是刘美和刘梅两的事同张氏说说,省得张氏心里总是不安,也能让娘以后多防着些这两人。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刘月小心的扫了眼院时里的刘柱,这才道:“娘,我跟您说件事,前些日子村里传月儿的那些难听的话,全是刘梅和刘美两人说的。”
张氏听完自是一脸怒火,难怪后来村里人又传说是那两件妹嫉妒月儿,才会在村里坏月儿的名声,本来自己还不大信的。觉得两家再不亲,好歹也是亲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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