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坐在铺子里,用力的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可疑,自己虽然也对何五娘有些意思。
可是这么多年大家一直是竞争关系,自己也从未与何五娘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为何那天会与何五娘还有秋水男人发生那事呢?
花老板自问自己是把生意和好色分的清清楚楚的,不然早就办了何五娘了,就是不想让何五娘捏住什么把炳,不想自己铺子的生意被何五娘抢走,所以对何五娘一直淡淡的。
照说那天自己也只是无意知道何五娘和秋水男人在边上的包厢吃饭,就想抓到两人的奸情,这样也能从中得点好处,
秋水男人做玉器生意,手里的好东西不少,不然如何能让何五娘费力的勾引,还冒着让秋水那恶婆娘收拾的可能性,还要同金老板鬼混呢?不就是看中了金老板的银子吗?
可是等自己敲门进去时,确只见两人一起在吃酒,金老板还硬碰硬留自己也一起喝几杯。本来想推却的,可是自己这么进来双走,不明明摆的想来看好戏吗?
不是自打嘴巴子吗?就顺势坐下来一起喝酒,何五娘那天又格外的风情万种,喝着喝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等到自己记事时,已是有人撞开包厢的房门时,众人的惊呼声了。现在想想花老板的老脸又红了起来,发生那样的事,自己还真没脸见人了。
为何自己会脱光了衣裳同何五娘她们一起做那事呢?明明自己不会如此荒唐的,现在想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何五娘和金老板算计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这才让自己上当的。不然就算再想和何五娘有些什么,也绝不会在人来人往的酒楼里,更不会搞什么一女侍二夫。
这两人真是够下贱的,自己做那见不得人的事,还硬要把自己拉上,想想就气人。如今自己夫人和孩子们,一个个都把自己往外推,看到自己就是白眼,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让儿女如此看轻,花老爷多年的威望全完了不说,还把铺子的生意一下的拉垮了。
儿子为了不影响生意,都不让自己来铺子,就怕客人看到自己不想再买东西了。可是就这样生意也一落千丈,儿子对自己更是没几分好脸色。
明明自己才是老子,搞得现在却怕儿子,今天月底盘账儿子居然让自己走后门,直接来后院盘账,连铺子的门都不让自己进。花老板再气也无法,自己要是真进铺子,怕是那些女客们全跑完了。
曾氏和林家太太还有秋家太太几人打着马吊,一起扯着闲话,林家太太知道曾氏和月娘绣庄的老板有亲,寻到曾氏在场,自然得好好问问新消息了。一脸坏笑挤眉弄眼道:“那何五娘现在怕是很惨吧!
要说这女人真够不要脸的,在人来人往的酒店也能干那事,想想就够恶心的。还好现在搞清楚了,你那妹妹是被冤枉的,不然多可惜呀!
要说那月娘绣庄的衣裳真的没得说,我买过几身件件都合我心不说,还价格公道。有几身粗布衣裳平时在家穿正好,又简单又大方,衣料又软合。
只是最近好久没去了,不知道再去刘老板会不会给个折扣,不然就亏死了。我就说吧,人家好好的小姑娘,怎么会做那等见不得人的事呢?
那雷掌柜的都够做人家爹的了,一听那消息我就不大信的,可是又碍着脸面,不大好意思去。看到你这身衣裳我又喜欢上了。”说完又眼红了看了曾氏那身新衣裳。
曾氏继续打着牌,自然明白林太太的意思,不过当初第一个拉着大家不上刘月铺子做生意的,可就是这林太太,现在自己可不会帮着她说一句好话。
“林太太说的是,月儿是个好强又纯洁的姑娘,我娘家侄子我都不敢上门去提亲呢?这女人太本势了哪里有男子配得上呀!还凭白的让人嫉妒中伤,那些不明所以的人不问清红找皂白的就相信了,确实为难月儿了。
不过月儿一像大度的,林太太想去做衣裳月儿那丫头自是高兴,肯定会好好接待你的,只是这价格我就不清楚了,再说了林太太也不在乎那几个小钱,不就是做几身衣裳吗?对林太太来说算什么呢?”
林太太面上一红,这曾氏说话虽没明着刺自己,可是句句却把自己说成不明事理,又小气又计较的人,而且根本没想帮自己跟刘月打折扣的意思,心里就不大痛快了。
之前大家传成那样,自己不去月娘绣庄合情合理,你自己不一样也没去吗?虽说没帮着说可也没见你帮着刘月说什么好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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