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厚脸皮。
再说了我们一家从未沾过爷的半分光,也没得过爷的一丝关爱,除了这仅有的血脉延续,爷同我与二姐大姐有何关系呢?您可以逼您的儿子,可是没权利动手打我娘。
爷如果再随意侮辱我二姐,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刘成不会任由别人侮辱二姐,更不会任由别人动手打我娘。爷自己不想当君子,对一介妇人动手,刘成也何必把您当君子呢?”说完扶过张氏往屋里走。
张氏听到自己体帖的话,心里是感动和高兴,自己在这个家最亲的就是儿女了,刘柱死终都只会愚孝,只会向着刘老爹。这个家自己也不想再呆了,这个刘家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不如跟刘成去城里住得了。
让刘月再租个小院子,正好一家人在城里团圆。刘柱爱搭理他爹,就让他一个人呆着,自己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窝囊的男人了。
刘老爹让自己孙子羞辱自是老羞成怒,顺手就拿起脚底下的鞋子往刘成身上丢去。瞪着眼睛嘴里还怒骂道:“你个逆子,你找打!”
那只沾着烂泥巴的脏鞋子正好打在刘成的后背上。刘成没想到刘老爹不讲理到这个地步了,难怪他连娘都敢打,这种人就是不喜欢别人不把他当回事,不喜欢别人不听他的,自以为事又粗爆不讲理,不分青红皂白就来骂娘,就来这里责骂爹。
刘成死也不相信自己二姐会不讲理,怕是自己那三婶和堂姐更加无理吧,再说了凭什么二姐就要送衣裳给刘梅穿呢?
刘成转过身,直接捡起地上的脏鞋子,然后对准刘老爹的老脸,直接甩过去。只听到一声惨叫,刘成就和张氏这么进屋了,看也不想再看一样,接下来就让自家爹去收拾吧!
刘老爹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让亲孙子这样打脸,这才是打脸呀!刘老脸顶着脏脏的脸,瞪着刘柱暴跳如雷大骂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连自己亲爷爷也敢打,这是忤逆不孝呀,我道要看看你是如何教的,是不是你也存心想气死我。
跟你说今天你必需把张氏休了,还得把刘月赶出刘家村,和刘月断绝关系,这样不知羞耻不检点的孙女,我刘老爹不要也罢。
还有必需把你三弟妹的十五两银子还回来,你知道刘梅以后要嫁到城里去,刘月还故意在城里人面前打刘梅的脸,这要是传到她婆家耳朵里,那刘梅以后进门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还敢叫这天价,什么十五两三身衣裳,这是抢钱,刘月要敢不还就让她坐牢,我要去告官,看青天大老爷如何判决。你看看这个家成什么样子了,闺女不着家,儿子不敬长辈。
这全是张氏害的,张氏不挑唆两个孩子会成这样吗?你要想这个家好,就得把张氏休了,再寻一个老实本份的,现在家里还有些家底,想找人还不难。”
刘柱越听越听不下去了,这个亲爹为何总要把自己的家折了,还要逼自己。可是这是自己的爹呀!
刘柱痛苦为难的看着刘老爹,然后道:“爹,这十五两银子我代刘月还了,可是张氏肯定不能休,您也知道这个家这些年全是张氏撑着,所以我不想休张氏。
爹要怪就怪我吧!不要再怪张氏了,孩子们没教好是我的错,不在张氏,张氏也从来没挑唆过孩子们什么。”
刘老爹气的咬牙,这个老实的儿子现在也顶自己了,看来张氏是死也留不得了,明天得找族长来一定得把张氏休了。今天再说也说不通刘柱,不过能要回十五两银子也不错。
“你不休张氏我自会寻族长来休,至于那十五两银子,你还是现在就拿给我,得会我去还给刘梅,省得她心里难受。刘梅可不像刘月不讲理,连自己的堂姐都欺负,还是当着城里有钱太太们的面,这让刘梅嫁到城里如何做人呢?”
刘柱麻木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回屋拿了二十两银子,刘老爹看到手里的二十两银子一愣。刘柱忙道:“这五两银子是我对刘梅的补偿,让她别再同刘月计较了,全当看在我这大伯的面子上。月儿本性不坏的。”
刘老爹冷哼一声,看在银子的份上,也就不冷不热的回了句:“本性不坏,本性不坏会欺负自己的堂姐,会当众羞辱自己的亲人,会独自一个人去城里住。爹跟你说,不能因小失大丢了老刘家的脸,老刘家可没出这样的丑事。
刘梅自是不会同刘月计较,要是计较就不会让刘月骗走十五两银子了,难怪人说商人奸诈,果然如此。”说完穿起地上的脏鞋子就走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