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下,又倒上茶这才一脸不快道:“爹现在才记得娘呀,娘让刘老爷子打一耳光子的事,爹怎么不记得呢?您给三婶家的二十两银子,我自会想法子拿回来,可是到时候三婶一家丢人我可就不管不顾了。
这可都是三婶逼我的,居然敢让刘老爷子上门打娘,爹您也真够冷静的,自己媳妇让人打了,还跟没事人一样,还赔钱给人家,这天下没见过您这么好相处的人呀!”
刘柱面上一红,这么让自家闺女质问到底不好看呀,刘柱为难的开口道:“爹这不是接你母亲回去吗。你爷了是说的气话,咋会真要休掉你母亲呢?老人家说话惯是如此,你也别太当真的,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的。”
张氏正好收拾好出来,正好见到刘柱也在铺子里,脸一甩冷声道:“回去就免了,这让人打一个耳光子的不是你,你可以当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的,
我张氏脸皮没那么厚,也没那么不要脸,真是对不起了。月儿你这开的是绣庄,没事让你他坐这里,小心你客人也跑光了。”说完转身就去了后院了。
刘面见娘这态度,故作无奈道:“爹,你也看到了娘是不会跟你回村的,我娘就跟我住这里了,这里够住也有吃有喝的,爹就不必费心了。
家里的鸡和猪什么的,娘哪天心情好会回去处理掉的,我的杂货铺子,就转给大姐吧,她反正在家也无事,守着铺子挣点小钱花正好。她对我那铺子也眼红好几次了,这下大姐该高兴了。”
说完扫了眼古绣娘,也转身进了后院,自家的私事确实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再说了这铺子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刘柱见刘月和张氏都去了后院,这才朝古绣娘干笑着点点头,也进了后院。
后院整理的不错,刘月还种了不少的花草,刘月和张氏的屋子正好挨在一块。刘柱直接朝刘月屋走去,张氏见刘柱进来了。更加不快了。刘月却一幅疑问道:“爹您还有啥事吗?我得会可有得忙,您有话快说吧!”
刘柱一咬牙努力板着脸道:“月儿,你得跟爹回村一趟,不然你爷的气难消。这样就会连带发到你母亲身上,你现在确实不大像话了,你三婶来做几身衣裳,你何必收她的银子呢?
收也差不多就行了,不必报复她呀,这十五两银子是一个乡下人能拿出来的吗?
爹可是说句公道话,这二十两银子爹帮你出了,省得为这事你爷和你三婶一家都记恨上你了,真要是你三婶想不开闹大了,告到官府里去。你这铺子还开不开呀?
你就是年轻不懂事,有时候就得忍忍,你看这不闹出一大堆的事来,你爷又要把你从刘家村赶出去,又要把你母亲休了的,你说让爹咋办呢?
你就跟爹回去赔个礼得了,省得你爷爷和三婶闹个没完,今天村里可是到处在说这事呢?都说你连亲戚的银子也挣,你爹都听不下去了,爹也是为你的明声着想。”
刘月笑了笑,然后奇怪的看着刘柱:“爹你觉得月儿是这样的人吗?会去故意报复三房吗?刘月可没这么无聊,跟那种人一般见识,刘月自认为没必要。
刘梅和马氏打着算盘就是不花银子在我铺子里买衣裳,如果她们选几身便宜点的,可能就几两银子,可是刘梅和马氏直接选最贵的,还是汇丰号的缎子面,您说能不贵吗?
如果当时她们觉得贵,大可以不买呀,我可是让绣娘们再三跟她们说清楚的。这一回去就说我骗银子,这不是诽谤砸我的招牌吗?
您是做爹的不帮自己的闺女,却听别人的一面之词,还极巴巴的多送银子过去。果真是您没觉得月儿挣银子不容易,还是您觉得您撑着这个家吗?
成儿的学费什么的全是我一手操办,没劳烦你一丝一毫吧!你每月给爷五百钱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说出来,伤娘的心罢了。\\
我跟娘不是小气,可是我们不想自己挣的血汗钱,拿去养二房三房,这钱最后不是全到二房三房手里了吗?
至于休妻之说我就更觉得好笑了,娘是您的妻子,您不点头休谁敢休娘,谁敢作贱娘呢?您要作贱娘直说,不必拿别人的手来。娘从今以后就住这里了,至于那二十两银子,月儿会全部讨回来。您手里有这么多银子吗?还不是娘的私房。
至于刘老爷子想把月儿赶出刘家村,月儿可没当回事,这事我自己的爹都同意,我还折腾个什么劲呢?我没错也要说成有错,这么不讲理没天理的地方,我刘月不解于呆着,至于姓不姓刘,我更不在呼了。
以后我就是叫月娘,跟我的铺子一个名正好了。爹您自己拧不清就算了,不要再来逼月儿了,我可不想再受那闲气,有理成没理这还活不活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