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青正在给谢笑言试衣服,又有人送了一对花篮过来,李子烨跑去接花篮,看了看花篮贺词的落款:“许俊逸?这是谁啊?”站在他身边不远处的陶蠡面色一沉。
覃虹也出来了:“谁送来的花篮?许老师送来的,他还真是有心。”
陶蠡叫住覃虹:“覃虹,你来一下。”
覃虹狗腿地跑过去两步:“陶总,什么事?”
陶蠡看着覃虹:“许俊逸和你姐很熟吗?”
“也没有,就是上次装修遇到一点麻烦,许老师帮我姐解决的,我们请他吃了顿饭。”覃虹看着老板的脸色不大好,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说实话,她是觉得他们老板对她姐有意思,只是他那样的身份让她们都不敢多想。
陶蠡面无表情:“遇到什么麻烦?”
“说是装修队不合格,商场不让装修。其实是商场那边没说清楚。”
“许俊逸帮忙解决的?”这话似乎是从陶蠡的齿缝间蹦出来的。
覃虹一直小心地打量着陶蠡的神色,觉得有黑气从他脸上冒出来,她的老板好像生气了,她赶紧缩起脖子,悄悄后挪了一步:“因为他是业主,所以我们找他帮忙出面跟管理处的人说情。”
“那你们跟许俊逸关系还不错呀,他居然还给你姐送花篮来。”陶蠡尽量用不在乎的语气说,但心里却不能不在意,也许许俊逸和自己一样,也都发现了覃青的好。
覃虹干笑了两声:“这我就不知道了。”
陶蠡努力想让自己不去深思许俊逸的用心,他回头看着正温言细语地和姚思静说话的覃青,她的脸上带着浅而礼貌的笑容,像一朵温柔而不张扬的茉莉,却散发着醉人的芬芳,让人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覃青正给谢笑言试着衣服,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一看,说了一声:“抱歉!”然后走到外面去接电话,“许老师?”
许俊逸清冷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开张大吉,生意兴隆!出差在外地,没能亲自来道贺,送了两个花篮过来,应该已经到了。”
覃青连忙说:“您还送花篮过来,太让许老师费心了,谢谢您!回头请您吃饭。”
许俊逸难得开玩笑地说:“两个花篮可值不上松鹤楼的一顿饭,再请你就划不来了。不必客气!”
覃青笑了起来:“那就不吃松鹤楼,别的楼也还是可以的。”
许俊逸说:“你若是执意要请,那么你请客我买单吧。”
覃青听见这话,倒不好执意要请了,便答道:“那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谢谢许老师的花篮!”
挂断电话,覃青一转身,发现陶蠡正拧着眉头,一言不发地站在自己身后,覃青说:“陶先生,你吓我一跳,怎么不进去坐?”
“陶蠡。”陶蠡说。
覃青一愣:“啊?”他怎么突然叫自己的名字。
陶蠡说:“我叫陶蠡,不叫陶先生,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青青。”他把前一个“青”字说得又短又轻,听起来就像是“覃”。
覃青不知道陶蠡怎么突然这么叫自己的名字,还让自己直呼他名字:“这不大好吧。”他们关系还没好到直呼姓名的地步。
陶蠡说:“算起来我们认识也有几个月了,莫不是我还够不上做你朋友的资格?”
覃青听他这么说,反而不知道怎么拒绝了,除开头那两次的糟糕记忆,陶蠡其实帮了她不少忙:“那我就冒犯了,以后就直接叫你的名字了,陶先生。”
陶蠡挑眉:“嗯?”
覃青笑了起来:“陶蠡。”叫完了他的名字,心里暗自嘀咕:又是桃又是李的,他父母取名字太会省事了吧。
陶蠡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笑着点了一下头:“对!刚跟朋友打电话?”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很平静,其实心里已经醋海滔天了,覃青跟许俊逸聊得这么轻松,这让他内心嫉妒得发狂。
覃青伸手拢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嗯,我的房东送了花篮过来,跟他道个谢。”
“你跟房东私下还有往来啊?”
覃青说:“还好,其实也没怎么来往,他之前帮了我一点忙,我请他吃了顿饭,所以他送了花篮过来。你不进去坐吗?我还要给谢先生试衣服。”
陶蠡点头:“那好,进去说吧。”
覃青回到店里,继续给谢笑言试衣服。陶蠡便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着覃青为谢笑言服务。耳边突然有人说:“小伙子,你是青青的客人?”
陶蠡扭头一看,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对着自己笑:“我是她的朋友,请问您是?”
姨奶奶笑眯眯地说:“我是青青的姨奶奶。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啊?”
陶蠡一听,原来是覃青的亲戚,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姨奶奶您好!我跟青青认识有几个月了。”
姨奶奶说:“小伙子结婚了吗?是做什么的?”
陶蠡笑着说:“我是开公司的,没结婚,也没女朋友。”
“小伙子条件这么好,是不是要求太高啊?”姨奶奶火眼金睛,这可是个黄金单身汉啊,要是覃青姐妹谁有福气能抓住就赚了。
陶蠡看一眼覃青:“也不是啊,主要是想找个有感觉的,性格合得来的,您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注重这个。”
姨奶奶连连点头:“对,对,我家孙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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