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威胁我?”张十八也是个硬气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县里当了二十多年的捕头,那可是有两把刷子的。
“张捕头带着这么多人来到我家,难道不也是威胁吗?夜路走多了,也不好啊!”珍珠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张十八知道这个女人不好对付,也不想跟他置气,于是将齐张氏的案子说了。因为找到了玉佩,县令不得不抓人,一过堂,马上就招了,而冯甲也没逃过去,他是共犯。两个人一口同声的说,当时是在周家喝喜酒,因为看上了周戎的妹子,想买来玩儿,可是周戎说他爹娘很疼爱妹妹,绝对不会把他们买了的,再说,买一个丫头也就十两二十两银子,可他们家现在不缺这点银子。根本不可能。冯甲和周戎都是有钱没地方花的人,听了周戎这话。再想到那四个小丫头,白白嫩嫩,其中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这玩儿起来多有意思了。两个人说了。只要能把那两个丫头弄到手,就给周戎两千两银子。还先给了五百两银子的银票当定钱。周戎马上找了郑氏。等那两个丫头去茅房的时候,冯甲和谢钢就被郑氏引过去了。可是没有想到,那两个丫头一见到他们两个动手动脚,马上反击。几下就把他们给打晕过去了,等醒了,就已经在齐张氏那里了。两家本来是坐着自家的马车来的,可是下人来找,一个孩子告诉他们,说是他们少爷先回去了,坐了别人的车。今天早上,齐张氏死了,这件事情,也就事发了。
珍珠的脸色。平静的可怕,不过还是问张十八,“齐张氏死了,他丈夫报案了,那么,齐张氏被虐待,他就不知道吗?齐张氏没有呼救,邻居也没听见?”
张十八一下子就被问倒了,其实齐张氏有惨叫,却没有呼救。因为她接待过这样的客人。几乎没有什么可惊讶的。侍候两个人,就要给比两个人还多的钱。弄些别的花样,那给的钱更多。两个人事先可是给了一百两银子的。正因为这样,齐张氏才没有呼救。为了钱。
珍珠昨天的确是给这两个人下药了,有些助兴的作业,但绝对不至于认不清人,不至于回不了家。齐张氏贪心,两个人又因为在周家挑起火,再加上迷药。所有才有这样的惨事。如今过来找周戎。就是来对证的,一是问周戎那五百两银票的事情,二是问周家的丫头,是不是他们将人打昏,下了迷药,才造成了齐张氏的死亡。
珍珠对张十八说道,“来到这边,一晃就二十多年了,恍如隔世啊!还真有些想老家了。呵呵……”看似说了这不相干的话,之后,周登端着茶进来了,将茶放下,才出去,接着周登挡住门的时间,珍珠将一锭五十两的黄金扔过去给张十八,吓了张十八一跳,看到是什么东西了,赶紧挡住了,藏到了怀里,
珍珠笑着端起茶碗,说道,“和你们大人说,齐张氏死了,跟周家没有一点关系,如果有证据的话,就到我家来,在这里问清楚查清楚也是一样的。我的女儿,本来就被那些人惦记着,若是毁了名声,还活不活了。齐张氏死了,谁是凶手,就去抓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而找给了喜酒喝的人家麻烦,情理不通啊。县令大人如何结案,我不管,但是绝对不能牵连到我的女儿,如果跟我摆架子,来硬的,那么在我的女儿名声毁掉之前,我一定会让对方先失去他最在意的东西。张捕头,你看呢?”
“这个……夫人,实在是有些为难啊!其实这件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无非就是周戎卖你女儿,冯甲和谢钢被你的女儿们打昏了,然后夫人想办法将两个人弄到了镇子上齐张氏那里。想必夫人肯定是给他们下了药吧?”
珍珠还是眉头都没皱一下,说道,“冯甲和谢钢虐人治死,不就是这样吗?难道你们想说我因为冯甲和谢钢对我的女儿意图不轨,我就给他下药,因此,主犯应该是下药的人,冯甲和谢钢两个大少爷就可以逃脱了。那么,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靠着给我和我女儿用刑得口供吗?如果你和你们县令打了这个主意,那么,这件事情会变得很复杂。”
张十八拿不准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就眼下来看,自己和身边的四个人,绝对不会是这个女人,还有他两个儿子的对手,她老家不在此地,还可以外逃。这些都没什么,张十八想的是,如果真的用强,自己肯定要上,那肯定是个死。想不死,用阴招,这个女人,会不留后手吗?连她的具体实力都不清楚,没把握啊!这次还是先算了吧!
张十八对珍珠说道,“夫人是个聪明人,也该知道,我们这些当捕快的,只干一件事情,那就是抓人,要想这件事情能够了结,不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今天我们就不带走人了,夫人说的名节一事也在理,不过县令大人那里会如何,都不干我们的事。夫人见谅了。”张十八站起来之后,又低声的说了一句,“周戎写了合约。”
“谢了,事儿完了,必有重谢,两千两我不放在眼里,就是两万也不是个事儿。张捕头也是聪明人,我周刘氏也是恩仇必报的,张捕头,走着看,别走错了路啊。老三,送张捕头。”
“是,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