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毅叹了一口气:“不是,是镇国公府世子妃。进来之后,就到处走到处看,将现场都给破坏了。属下碍于她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
“什么?”王兴民腾地站了起来,“真是岂有此理。这是命案现场,怎能让她随意破坏,来人啊,将她轰出去!”
尚芸还在沈青雨的房间内,抱着她的衣裳哭泣,眼眶红红的,似乎真的很伤心。
苏进去赶人:“这是命案现场,闲杂人等不准进入,你还是赶快出去吧。”
尚芸抱着衣裳哭:“我好姐妹死了,我都不能在她生活过的地方哭一哭嘛,呜呜……”
“要哭等她办丧事的时候再来哭,现在所有不相干的人,通通都得出去。”苏毅有王兴民撑腰,说话也硬气。
“出去就出去。”尚芸也不纠缠,起身就往外头走,边走边哭:“好青雨,过几日我来看你,再送你一程。”
许婉宁和裴珩就站在外头。
尚芸到了院子里,看到裴珩时还吃了一惊,“大,大,大哥?”
“这是你大嫂。”裴珩揽着许婉宁,冷冷地说道。
尚芸皱眉,不情不愿地福福身子,喊了一声大嫂。
裴聪冷冷说道:“还不快回家,没我们在身边,那些下人又要偷懒不好好伺候祖母了。”
“走走走,现在就走。”尚芸巴不得立马离开这尊瘟神,快步走到裴聪的跟前,低头看着鞋头,跟在裴聪身后离开。
许婉宁:“她好像很怕你。”
裴珩嗤笑:“确实怕我,因为我差点将她扭送到官府去。”
“哦?”许婉宁抬眼浅笑:“有故事?”
裴珩也笑:“对我来说是故事,对她来说就是事故了。”
“我想听。”许婉宁八卦的心被吊了起来,摇着裴珩的胳膊,两眼亮晶晶的,看得裴珩很受用。
“我爹曾经救过一位大儒,那大儒就给了他一块价值连城的血石,我爹就给了我。我就放在了窗台上,谁曾想,有一日却不见了。你猜怎么着?”
“她偷了?”
“对,但她说不是偷,而是拿。她瞧着好看,我又摆放在窗台上,以为是不值钱的东西,就顺手拿回去了。”
“好一个顺手。”许婉宁掩嘴:“不问自取就是偷,后来呢?”
“我要报官,毕竟血石价值连城,可钟氏替她求情,爹娘也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情就不了了之。后来,她见着我,都绕道走。”
“确实怕你了,你可是要将她扭送去报官的人,差点坐牢,她能不怕你嘛。”
“不过她确实手脚不干净。”裴珩嗤笑:“这事情之后,我派人查过她,没想到,她在闺中的时候,就做过好几次顺手拿的事情,不过都是在府内,也没闹到官府里去,自那之后,我就下了令,凡是我的地方,让她远离十米。”
在内室找珍珠的丫鬟,翻遍了所有的抽屉,都没有找到那一盒只用了几颗的珍珠。
王兴民听她说不见了,蹙眉:“你莫不是忘记放哪里了。”
“不会的。”丫鬟哭出了声:“夫人的首饰都放在这几个抽屉里的,不会放在其他地方,可我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真的不见了,一盒子呢,满满一盒子的小珍珠。”
王兴民觉得这事情不对。
“你要不再看看,还有没有少其他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