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同类精英感到自豪。他为鲁缇丽那鼓起了小掌。
布兰伊尼在心里说,鲁缇丽那明知余娜是我俩的竞争情敌,还如此为她开拓。她的大量和大肚而且勇于推功揽过的精神实在让人感动!
乔治.哈里说:“鲁缇丽那没有错。要说错还是我的错!我不该用这种愚蠢的办法来捡验你们的工作。如果我事先告诉你们我要来观景楼,就不会造成这么大的失误!”
伊牙听了布兰伊尼的翻译后,伸出大拇指对乔治,哈里说:“朵朵丫哩(乔队非常棒)!”
“事情不出已经出了,”乔治.哈里说,“我们就来研究一下,这事该如何处置为好!”
“丫里哇里哇......(你们两个头就好好商量一个办法,我们下去透透气再上来)。”伊牙边说就把布兰伊尼也拽下了车。
下了车,布兰伊尼很不高兴地冲伊牙说:“你明白吗,这样做,鲁队可求之不得哩!”
伊牙说:“丫罗里罗里......(我明白。但这不是什么坏事,这叫成人之美!再说人家两个头决策重大问题,旁边有你我也不好呀)!”
“你就是这样充当好人呀?要让余娜知道,不剥掉你的皮才怪!”
伊牙笑着说:“丫里哇......(只要你不剥我的皮就好了)。”
布兰伊尼狠狠地给了他一拳!打得伊牙嘻嘻直笑。
车上,鲁缇丽那多想一头扑进乔治.哈里的怀里,边哭边捡讨自己的过错,求得队长加心上人的理解和宽慰。那怕就一点点她也会感到无比幸福。
可她没这么做。
“你刚才说的两种可能,你认为哪种可能大些?”乔治.哈里问。
“第二种。”鲁缇丽那说。
“如果余娜真的被曝露了,她就不能再呆在罗马哈林的身边了。这好说,不呆就不呆呗,回来就是了。关键是如果让罗马哈林发现余娜就是警察,那样,情况就非常不妙!”乔治.哈里说。
鲁缇丽那想了一下问乔治.哈里道:“乔队,问你一个也许不该问的问题。”
“直说,不要弯弯拐拐,吞吞吐吐,这不是你的风格!”乔治.哈里说。
“好!”鲁缇丽那问:“你认为拉马太平可不可靠?”
乔治.哈里顿了一下,说:“她本人可靠是没有怀疑的。至于她母亲拉芳,就不好说了。怎么,你有想法?”
“我刚才突然想起忘了一个细节,就是昨天傍晚我们在拉芳家吃饭时,好象看到罗马哈林来到拉芳家找什么人,瞬间又不见了。拉芳为此,还惊慌地将手里的一瓶酒也掉地打翻了。”鲁缇丽那说,“如果罗马哈林是来找人的话,他是找拉芳呢,还是找拉马太平?或是两个都找?”
“是么?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早说?”乔治.哈里说。
“我说我忘了嘛!”鲁缇丽那说,“如果拉马太平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很有可能在拉芳身上。”稍顿,鲁缇丽那接着说,“如果罗马哈林昨晚是去找拉芳的话......”
“好了,我知道怎么办了!”没等鲁缇丽那说完,乔治.哈里就打断说,并将脸贴在鲁缇丽那的耳朵上悄声地说着什么。鲁缇丽那频频点头。
完后,鲁缇丽那用深情和钦佩的目光凝视着乔治.哈里那张英俊而稳健的脸,轻声而动情地在心里念道:“乔治,我自从到地球当警察以来,您是第一个最最理解我和懂我心的人!我......”
“唉,完了没有,怎么搞这么久呀?”布兰伊尼的声音打断了鲁缇丽那的心里话。
鲁缇丽那回过神来,但她不明白布兰伊尼话中有话,还一本正经地把头伸出车窗,对黑暗中的布兰伊尼和伊牙喊道:“完了,快上来吧!”
布兰伊尼和伊牙窃笑着向面包车走去。
这时,东方天边出现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