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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小别胜新婚,元明姝高兴了,还亲自下厨去做了一顿饭。出乎高昶的意料,她挺会做饭,高昶一直以为她是受惯了娇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煮个面条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她还煲的一手好汤。
元明姝拿小碗盛了一碗鱼汤递给高昶:“这个桂花鱼,肉细嫩的很,好克化的,多吃点也没事,薯蓣是煮的软烂了,又浇上蜂蜜放在笼屉里蒸,甜的,你喜欢吃。还有那个是羊奶鸡蛋羹,那个是莼菜羹,还有龙须面。”
样样都是顺着高昶的口味,一个要清淡,二个要软嫩好克化,高昶是个小草莓一般的脾胃。
鱼汤的味道过分鲜美,高昶喝了一口,十分舒畅,心中暖热,元明姝打量他表情笑道:“好不好喝?”
高昶心道咄咄怪事,点头说:“好喝。”
元明姝笑:“我以前,很贪吃,这么大的时候,”她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离地两三尺:“这么高,肚子饿的很,想吃肉,没肉吃,我跑去抓田鸡,抓回来剥了皮煮粥,还罗过麻雀,麻雀肉煮粥,可香了,炸了也好吃。”
高昶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经历,不过他也知道元明姝小时候过的并不好,梁太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势,被囚冷宫,元翊也被囚禁,元明姝自然也要受牵连的。
高昶好奇道:“你怎么捉麻雀?”
元明姝乐道:“捉不住,用网子粘呀!”
高昶提到此,仿佛终于找到了可以在元明姝面前夸耀的,他自信满满,很自得的:“我用棍子可以打麻雀,它飞起来,我就能给它打下来。”
元明姝不信:“你就吹。”
高昶很认真辩解说:“我说真的,我真的行。”
高昶头一次跟元明姝找到共同话题,他是说的一本正经,讲打麻雀打兔子的,称自己很有技术,能棍打野鸡空手缚兔,言语中还很自得。元明姝却被他逗乐了,笑个不住,她感觉这样的高昶很可爱,像个小顽童。高昶先前还从没向她讲过自己过去的事情的,这是第一次。
元明姝笑的开心的时候,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
高昶拥住她,心中就说不出是感动还是酸楚,他头一次发现自己也有回忆,那些曾经忘掉的。
元明姝喝了一点桑葚酒,嘴唇是甜甜的,高昶吻她,感觉唇齿弥漫的全是香甜,他闭上眼睛,将脸贴住她。
元明姝歪在他怀里不想动,高昶将她抱上床,元明姝被他亲吻的十分情.动难过,手捧了他脸道,脸颊醉红呢喃道:“我不想洗澡,洗了澡就冷了。”
高昶抚摸她,这样拥抱着,身体全是热乎乎的甜美气息,又甜,又热,全身的欲.望都在蓄势待发,这时候去洗澡,多么扫兴,他拱在她脖颈低声:“嗯,不洗。”
元明姝仰脸笑:“我想吃你。”
高昶道:“给你吃,要怎么吃?”
元明姝双目潋滟:“我不会吃,你来吃我。”
高昶如她所愿,果真将她从头到脚吃了个遍,吃的她浑身瘫软,连手指头都抬不。元明姝被高昶拥在怀里,两人都是□□裸的,肌肤相贴肢体交缠,元明姝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连同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他侵犯了。
甚至包括自己的意识。她不是迷恋□□的人,但此时此刻她感觉很可耻的,被一个男人按在身下,做着最□□的事,竟然不觉得□□,反而搂着对方索求无度。
高时芳回到洛阳再要见,却被拒之门外。
门人告诉他:“公主生病了,这些日子不见外客,已经吩咐了,无论何人到访,留下拜帖,不必通报她。”
高时芳胸中隐隐带了怒意:“公主生的什么病?”
门人道:“这个便不知了。”
高时芳在客室喝了几口茶,胸中火越烧越旺,他明知道元明姝不是生病,但是又找不到揭穿她的法子。因为元明姝装病装的十分的认真,并没有一边装病一边在府中娱乐或者外面游玩,当真就是没有一点声息。这个女人事事认真谨慎,绝不给人一点把柄抓。
高时芳气的有些火大,他感觉自己被玩弄了,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如此,不承认不行。就在几个月前元明姝还跟他玩笑暧昧,眉来眼去,现在高昶回来,她翻起脸来不认人果然也是毫不留情。这位长敬公主,她难道以为自己是能被随意玩弄甘心吃这哑巴亏的吗?
高时芳愤怒之下,丢了茶杯,甩袖离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