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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睛用手肘撑起自己的半边身子,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一股大力直接压倒在床上!依旧是生涩而强势的吻,他只能勉强稳定下来呼吸抢夺主动权,在感觉嘴唇被磨得生疼的时候抬手拧了一下卫忠侯的腰。
卫忠侯腰腹处都是一层漂亮的肌肉,手感尤其佳,本来只是想让这个新手冷静听指挥,没想到纪洲的手贴上去之后就没再放开。
那一下自然没让卫忠侯感觉到疼,但是他还是眯起眼睛哼了一声,这才放慢了自己的节奏,让纪洲的节奏带领着自己。当然很快,他就让纪洲知道了他真是一个好学生。
卫忠侯轻轻含着纪洲的下唇吸吮的时候,纪洲已经完全交出了主动权,他微微仰着头任由卫忠侯的唇一点点滑到他的喉结继续向下。
在位置越来越危险的时候,他勉强抬起胳膊把润滑剂递过去。
“哦。”卫忠侯抬手接过来,打开之后深呼吸三次,差点儿让纪洲笑岔气了。他捏了一下纪洲的腰,“这怎么也算是洞房花烛夜,我紧张一点儿有错吗?”
纪洲笑着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既然这是洞房了,我开心笑一笑也没错对吧?”
“……流氓啊你?”卫忠侯弯下腰在他小腹处咬了一口,然后拍了拍他的大腿,“分开点儿!”
卫忠侯的动作在这种事情上轻柔地不像话,成瓶的润滑剂就像是一次性用品,不要钱地倒了他一身。纪洲本来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结果在卫忠侯抹满了润滑剂的手力度刚好的摩擦他前方的时候,他就炸了。
以至于后面刚开始的疼都能忽略不计。
不过,嗯,他只想说,薄荷的套实在是有点儿太刺激了,他年纪大了真是承受不住。
……
纪洲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卫忠侯侧着身看着他,他打了一个哈欠,哑着嗓子道:“早。”
卫忠侯捏了捏他的屁股,咧开嘴:“早!”
活生生地,偷腥猫从高冷变成了宠物的形象。
昨天应该是卫忠侯抱着他去洗了个澡,反正迷迷糊糊地他根本就忘了在浴室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卫忠侯的手不老实地继续向下,眼睛亮晶晶的:“感觉怎么样?”
纪洲手指按了按昨天他在卫忠侯肩膀上咬的那个牙印,笑了:“我昨天快被你折腾散架了,你满意了将军?”
“疼吗?”那向下的手停顿了一下又向上揉了揉纪洲的腰,“我昨天有点儿没控制住。”
纪洲躺平了身子眯着眼睛让卫忠侯给他揉腰揉肩膀,懒洋洋地哑着声音道:“我现在觉得腰酸背痛,浑身乏力,只想睡觉。”
“不过昨天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卫忠侯手上的力道刚好,纪洲迷迷糊糊都感觉他这句话是从天边传过来的,“是你昨天让我再快点儿再快点儿,我怕你疼你还骂我。”
……卧槽将军你是在做梦吧!
直接被吓醒的纪洲瞪大了眼睛:“我有说过?!”
“当然啊,虽然我也有问题。”卫忠侯的声音一本正经地说着一点儿不正经的话,“毕竟我昨天在你说不要了的时候我没停下来,嗯,我的错。”
纪洲抬手捂上自己的眼睛:“将军你学坏了。”
卫忠侯抿嘴露出一个笑容,俯身亲在他手背上。
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之后,时间就感觉过得特别快。吃完饭没事了,哦啪啪啪;没有好看的电影电视了,哦啪啪啪;早起赖床不想起了,哦啪啪啪……
纪洲已经不敢再直视这三个字。哪怕将军心理年龄两千岁了,二十岁的身体年龄依旧沉迷在这种有益于身体健康的运动中无法自拔。
这期间纪洲尝试过各种套,最后决定对草莓味的拔草,然后卫忠侯的片酬下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了一箱草莓味的套。
简直丧心病狂!
“我要shi在床上了。”纪洲给蒋七发过去这条短信的时候他正半躺在床上看卫忠侯给他收拾行李,他明天的飞机去那个惊悚片的剧组。
“卧槽你们做了!”蒋七回复的速度又变成了他单身汪的时候,“我了个天!我都已经一周没亲过我老婆了你知道吗!那个小屁孩她一天到晚我睡着她就哭,我睁眼她就吃喝拉撒我都要被折腾死了好吗!shi在床上,你不知道这简直是一种多么幸福的方法,还和我抱怨,滚蛋滚蛋滚蛋!”
纪洲心里苦:“……呵呵,我明天就走了,再见吧奶爸保姆。”
“纪洲,要不我陪你去吧!”卫忠侯箱子收拾了一半就趴到了床边看着他,“我最近也没有什么事……”
在卫忠侯话还没说完纪洲就忙打断他:“……求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