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此事。”拉大旗做虎皮,这个时候哪顶帽子大拉哪顶。赵惠文王的帽子够大,狐假虎威这方面云玥当仁不让,立刻拉过来用用。
古战宏自然也是吃了一惊,对于最高领导他还是极度敬畏的。这小子居然能够直接向王上汇报工作,这哥们是什么人。古战宏有些后悔,刚刚为了一个死人得罪云玥,可此时已然骑虎难下。带着他的骑兵,狼狈的去了。去的方向正是廉颇大营的方向,显然是去找廉颇告状去了。
云玥令人将车武的尸体装殓起来,手上那柄青铜剑更是妥善保管,让车哨长攥好。以便来日,当堂对峙。为了防止古哨长意外松手,郑彬甚至拿小细绳绑缚了几道。
出乎云玥的预料,廉颇这老家伙并未找他来理论也未派人前来抓他。平静的行军,平静的扎营,平静的开饭。平静的让云玥都有些不平静,太他娘的反常了。事有反常必为妖,云玥闹不清楚廉颇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除了派人将车武的尸首拉出去埋了,纵横战国的廉颇大将军,居然连屁都没放一个。
事实上造成这诡异局面的,完全是麻杆打狼两头怕的结果。云玥最后拉的那顶帽子实在太大,本就构思过度的廉颇更是有如惊弓之鸟。现在也不骑着马到处溜达了,就坐在马车里不断召集铁杆部属会议。中心议题只有一个,若是赵惠文王对他下手这帮子手下帮谁的问题。
云玥躲在队伍里战战兢兢了两天,就连老姜都是衣不卸甲食不解带的警戒。熬了两天,一只独眼跟兔子一般的红。结果被云玥连踢带踹的撵到伤患的马车上睡觉。
就熬夜这个问题来说,自闭症患者铁塔非常能熬。两天下来什么事也没有,一到晚上两只眼睛瞪得溜圆跑到临时搭建起的角楼上。远远看去好像一只蹲在树上的夜枭。
郑彬像只耗子似的乱转,忙里忙外的打探消息。人小道道却挺多,廉颇今天见过谁,说了多长时间的话都被这小子打听说出来。
云玥从这些被召唤的人看出来,似乎廉颇在酝酿一场大的行动。就其规模而言,近似于造反。这老小子有造反的胆量?三家分晋这才多少年,赵惠文王又是造反起家。对大臣将军们不是一般的警惕,云玥衷心希望廉颇能够造反。因为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赵惠文王的大军撵成渣渣。
无论是什么绝世名将勇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变成黄酱。
不管廉颇多么不愿意,邯郸还是到了。远远的已然可以望见邯郸城的轮廓,此时日到午后。如果赶一赶似乎晚上便可以到达邯郸,对于归心似箭的云玥来说。每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离家两个月,也不知道家里究竟如何。
可廉颇那老王八蛋一道军令下来,差点儿没将云玥气死。就地扎营,等候明日进城。
靠你妈个王八蛋!云玥对着远处廉颇的营垒在心里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