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移向我身边,手一挥,放了施苎箩。
花妈妈见是我,吓得差点跪了下来。
不一会儿,那女子迈着纤纤细步走上楼来,她年纪不大,却搽了厚厚的脂粉,面容姣好,举止优雅,她又看了我一眼,轻车熟路地走到北宸少垣身边坐下。
她自然而然地偎依着他,我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晚诗,怎么回事?”北宸少垣优雅地啜了一口女子递来的酒,头也不抬地问。
“花妈妈送来的雏儿,模样倒是俊得很,就是性子犟了些,回头**好了给王爷送来?”
听她口气,竟是这醉花荫的主人,居然是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子。
晚诗又替北宸少垣斟了酒,笑意盈盈地靠了上去,仿佛席间就此二人,亲昵如情人。
“施——那姑娘我要了!”我心中一堵,强抢民女,这两人怎么竟像没事人似的。
“这位是……”晚诗抬头,柔软的眼波里不减精芒,“怎么生气得很呢!”
“这是户部君侍郎,以后还靠晚诗姑娘多多照顾!”潘玠忙替我介绍。
“哟!原来这位就是‘月郎’!”晚诗终于离了北宸少垣,袅娜地轻移莲步,靠近我身边搡了我一把,“晚诗一定叫君侍郎满意!”
“来人!把那雏儿带上来。”
很快,施苎箩被拉了上来,脸上肿得老高,却一声不吭。
“老实点!”一个爪牙强要将她的脸扭过来,却被她啐了一口,倔强地转过头去。
那人正要耍狠,我止了他,俯身下去摸了摸她的脸。
“姑娘!”
施苎箩见是我,大吃一惊,正要张口,被我眼神制止,她很快意会,我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晚诗姑娘,今晚我就要她了!”
“我不会从的!”施苎箩配合地假装不认识我,又挣扎起来。
“带下去。”晚诗看了一会,也没明白其中端倪,便挥手让人把施苎箩带走。
又饮酒作乐一番,潘玠早同他的凝雪翻云覆雨去了,而我,故意在北宸少垣面前表现得很猴急,也匆匆寻施苎箩去了。
我将门反锁上,施苎箩正着急地等在房里。
“君公子——”
“嘘——”我掩住她的嘴,留心地听了听门外动静,北宸少垣必会派人监视。
我朝她示意了一下,施苎箩点了点头,转身翻到桌椅。
“你——你不要过来!”
“美人!不要害羞嘛!”我装作酒醉的样子扑了上去。
一阵打闹,我把施苎箩推到床上,放下罗帐,她躺在被衾上,我则俯身在上,样子极尽暧昧。
“君公子?我们——”施苎箩双颊染红,轻声询问。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帮我演好这场戏就行!”
“啊?”
“那个……你得叫两声……”
“这可以吗?”施苎箩细声细语地叫了两声,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蚊子叫似的,外面人怎么听得见!我一狠心,在她手臂用力掐了一把。
“啊——”
很好!
“就这样!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