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庄子上没事儿,一点儿也没受影响,只是县里粮铺的粮食涨的利害,铺子的生意不好做,奴才来之前还跟着李总管去收过租子,那掌柜的还推三阻四的拿不出来。”
“你可知道南吴国有什么意动?”
“这个奴才也只是听说的,说是闹灾那会儿,边关告急,后来也不知为啥,又退了兵。奴才也没听仔细,大少爷只跟李总管说起过,奴才知道的少。”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歇一晚,明天一早再走。今晚你就住哥哥们的屋子。”司徒嫣领着吴过进了西次间,将他安排妥当,这才将吴过车上的东西收进戒指里,而将自己准备的东西放在驴车上。
二郎早将吴过拉车的驴子牵到后院牲口棚里喂上,因雪狼正在后院里,所以少不得费了些功夫。等晚上吃饭时,司徒嫣知道吴过和她同桌吃饭不习惯,就让他留在灶房用饭。
等人都歇下,司徒嫣这才将吴谨和翠萍送来的东西翻看归置好,又把要给吴谨的信看了一遍,补了几句,从吴过的话中,司徒嫣已经可以确定,只要北魏内乱一起,南吴必定发兵,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又将信反复读了一遍,确定再无遗漏这才上炕歇下。
第二天吃过早饭,将吴过送到村口,叮嘱一番,提醒他把信看好,其它的东西抢了也没关系,保命要紧。这才看着吴过赶着驴车匆匆离开。
司徒嫣并不知道,她的这些点心可是让吴谨在吴家老宅大大的露了回脸。吴家每年过年都会宴请六安县里的官宦之家过府作客,当然少不了好酒好茶,自然这点心也就上了桌。所有吃过的宾客都称赞不已,喜的吴家老太太给了吴谨不少的赏赐,甚至还写了信给京城的儿子,把吴谨好一通夸。当然这些等到司徒嫣知道时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送走了吴过,才吃过午饭村正就领着小羊儿和李大郎回来了。这次收获不大,只猎了两只兔子、三只野鸡和一只狐狸。兔子一家分了一只,三只鸡一人一只。狐狸等卖了钱后再分。
司徒嫣将野鸡收进了戒指里留着给雪狼吃,兔子去了皮,做成了熏兔留着过年加菜。用猪肉炖了个酸菜,又蒸了一屉窝头,让李大郎陪着村正和小羊儿吃了顿饭这才将人送出门。
二郎几个围着大郎让他讲进山的事儿,听的二郎直嚷着下次也要跟着去。司徒嫣见大郎有些疲惫,就让二郎几个留在堂屋里看书,让大郎回西次间先去歇歇,等晚上吃饭时再叫他。
村正回到家时,将猎物拿给自己媳妇,“这次去还亏得大郎,这才能多打只狐狸,不然一家也就只能分只兔子分只鸡了。”
“这年头不好,怕是那些个大畜牲都跑深山里头找食吃去了。”福婶儿一边拾掇,一边和村正闲聊。
“俺也觉得是这码子事儿,要不咋啥也撞不见的。对了,那筐里还有你给带的饼子没吃。”
“咋,又吃人大郎的了,你说你们爷俩,自己的饼子不吃,净吃大郎那娃儿的,也不臊的慌。”
“丫头早准备着俺们的了,给大郎带了三十个饼子。人家都不在意,就你想的多。”村正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他带着大郎进山,得点吃的也没啥不行的。
“那是俺在意吗?是你心大,你和小羊儿是不是又在丫头家吃过了才回来的,俺看着你们也不饿,行了这饼子留晚上热热再吃。你不吃俺还省了呢。”两人又絮叨了一会儿,村正一袋烟抽完这才进屋去歇了。
第二天村正就赶着车去了趟县城,把狐狸卖了,换了100文钱,留下50文,剩下的全买了黑面留着给家里过冬。午时不到,就把钱给李大郎送了来,当然这钱最后被司徒嫣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