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命!”司徒嫣也不管司徒谨心里在想什么。她可是早就摸清了公孙先生的脾气。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性子,让人感觉自在!行了小子。你也坐吧!在老夫这儿用不着立那些规矩!”和司徒嫣聊了几句,这才看向司徒谨示意他坐下。
“是,学生失礼了!”司徒谨在一边听着小妹和帝师的对话,正暗自吃惊。却不想突然被人点到,惊讶了一下。但好在没有失礼大叫出声,行了礼这才落坐。
看的公孙先生,摇头叹气,这兄妹两个性子倒是差异很大。他还是更喜欢司徒嫣。要是能收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弟子,他以后的日子就不会无聊了。
司徒嫣看公孙先生摇头,有些替兄长担心。想了一下,这才笑着说。“家兄能得先生指点,那可是丫头的福气!”
“哦?此话怎讲?”
“先生您是难得糊涂,不拘小节,丫头这点倒是和您很像,可是您也看到了,家兄自幼受教于一些老夫子,每日里将规矩挂在嘴上,丫头在家里都快被闷坏了。如今虽每月只能来先生府中两日,可至少丫头耳根能清静两日,您老说,这是不是丫头的福气?”
“你个鬼机灵,难不成是为了自己躲清静,这才把你兄长送到老夫这里来的?”公孙先生大笑不止,没想到司徒嫣会这般俏皮。
“是也非也,这是双赢!所以还得请公孙先生不要推辞,只是可惜了,要是兄长能天天来此就好了!”
“你个泼猴,我看要是没你这兄长管着,你还不成王称霸了?”
“经先生这么一说,好像兄长这般性子,倒是丫头的不是了?”
公孙先生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这丫头是在变着法儿的为司徒谨求情,许是看出他对司徒谨的不喜,“果真机灵,难怪子恒那小子如此看重于她。只这份机智,语儿注定是与这丫头无法比的。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这才考教起三人的学问。
一番考教公孙先生倒是对司徒谨有些刮目相看,原想着这小子不过是四书五经略有经通而已,却不想司徒谨还博览群书,甚至连兵书、散集都有涉猎,倒是难得。而李家的两个小子,也不只是那些跟着老学究,只懂得学习之人,于兵法也颇有研究。
“哈哈哈,不错!子恒总算是没给老夫弄些个酸腐之人,好了,从下个月起,你们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两日再过来就好。我今天府中尚有些事,就不多留你们了!”
“是,学生谢过公孙先生!”三人行礼,司徒嫣这才起身行礼,随后正要离开,却被公孙先生叫住,“丫头,子恒此子虽桀骜不驯,做事却百折不挠、矢志不渝!身为他的恩师,我希望你能多考虑一下?”。
司徒嫣没想到,她和端木玄的事,公孙先生也知道了,叹了口气,“先生是明眼之人,我与他身份有别,为了他,也为了整个国公府着想,既然明知仕途多舛,为何还要逆天而行!”
“丫头可不是那听天由命之人!”
“我命由我不由天,可如果自己的一时喜好,却要累及家人,伤及至亲,我宁愿选择顺天应命。可如果上天要伤我至亲之人,我必逆天改命,既便是轮回地府,亦无怨无悔!”这就是她司徒嫣,她不认命,不信命,但为了亲人她愿意忍。可如果上天敢伤她亲人一分,她毕逆天而行。
“哈哈哈,好!子恒果然没有看错人,我也可以放心了!丫头,去吧!”公孙先生轻轻的挥了一下手,司徒嫣这才再次行礼告辞。
“这怪老头,又是打的什么哑迷?”司徒嫣站在书房门口,愣了一下,不知公孙先生为何会有刚才一问,可想也没用,只好跟着下人出了公孙府。
“你个老家伙,好人你来做,坏人就让我来当,这下你满意了?”公孙先生也不正眼看一下身后的屏枫,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
屏枫后这才走出一人,正是凉国公端木漓。
“你是玄儿的恩师,这恶人你不做,谁做?”
“你到是会当好人?”
“她可是我准儿媳,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当然要留个好印象了,反正你这里她又不常来?”
“你倒是会说,行了,事情我办了,你也赶紧走吧!怎么,难道还想在我这儿蹭饭不成?”
“蹭饭倒是不至于,不过丫头送来的点心,你得分我一半尝尝!”
“你休想,我告诉你端木老儿,让我帮你教导儿媳、儿子都行,唯有这吃的,你一口也别想分!”
“好!这会儿倒较真儿,怎么没看你在朝堂上如此认真!”
“你!来人,送客!”公孙先生一脸嫌弃的挥手赶人。
“行,我惹不起你!不过,谢了,我对这个儿媳可是满意的很呢!只是可惜,你儿子早已成婚,如今只有个孙女,不然我还怕你与我争呢!”
“我没有孙子,可有学生,端木老儿,你等着瞧,我不给子恒弄出十个八个情敌来,我就不姓公孙?”公孙先生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这么好的女子竟然便宜了端木玄这个臭小子,他真有些不甘心。
“别,别,别,算我怕了你!我走!谢礼明日奉上!”
“不用,不送!”两人多年至交好友,对彼此的脾气秉性又岂会不知,这般拌嘴也早就成了一种乐趣。
端木漓离开,公孙先生叹了口气,他也有些懊恼,如果他有个孙子,那他一定和这端木老儿争上一争,这么有趣的丫头,要是以后能留在府中,那他也不会这般无趣了。
而心满意足的端木漓,骑着马回到国公府,却是连着兴奋了一整天。
如果司徒嫣知道自己只进了公孙府两趟,就让人给卖了,一定杀到西北将端木玄撕成八块儿,拿去给雪狼当宵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