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管婢女和小厮诧异的神情,皇甫酃抱着若盈飞快地回到墨烟居。
正穿过桃林,他突然将若盈压在树干,欺身上前。
不似以往的轻柔,粗野地噬咬着粉唇,若盈痛呼一声,长舌趁机窜入,扫向她口中的每个角落。
若盈扭打着皇甫酃坚实的胸膛,可惜手无寸铁,收效甚微,难以摆脱他的钳制半晌,他的力度开始减弱,渐转温柔。犹若飘絮在唇上辗转,丝丝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全身。
若盈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软倒在皇甫酃的怀里。
他一手搂着纤弱的身子,一手在其后背轻轻抚摸,助她缓过气来,神情有些无奈。
“若儿,你竟连换气都忘了么。”
低头见若盈粉唇微张,双眸透着几分迷茫,唇边来不及擦去的津液缓缓滑落。墨眸一沉,俯身舔进口中。
嘴边的湿润让若盈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皇甫酃站直身,气呼呼地剐了他一眼。
皇甫酃舔了舔唇,却面色一整,若盈疑惑地看向他。
“若儿,下次不要用这种脂粉了,味道实在不怎么好。”若盈气结,这个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连续几日,皇甫酃的脸色一天比一天不善,害得小青胆战心惊,生怕有一处出错,惹怒了他。
话说那晚他拒绝了连城主将若盈送与钟离的事。谁知第二天起,钟离便每晚拜会皇甫酃,与其探讨各种兵器的来历、特点和现今所在。夜夜从戌时坐至丑时才离开。即使仅得他一人在高谈阔论,面对皇甫酃冷冽的气势依旧不曾退缩。
若盈不得不佩服钟离地坚持不懈。只是如此她却深受其害。每晚陪坐到丑时,才能支起昏昏欲睡的脑袋,倒床就睡。
睡前还要迷迷糊糊地被皇甫酃抓住狂吻一通,算作补偿。因此,看着镜中红肿的双唇。她只得无奈地叹气。
欧阳宇难得看走了眼,这钟离哪里孤僻和喜怒无常了?在她看来,根本就是聒噪黏人,对武器地痴狂完全超出了常人的理解!她并不相信钟离真地看上了她,怕是因为她是“思召”之主,才会这般纠缠不休。
只是若盈没有料到,皇甫酃这般唯我独尊之人,竟会对钟离如此隐忍。即使是西城城主,他依旧我行我素。完全不放在眼内。
这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日一大早,皇甫酃被连旭请了过去,若盈如往常般趴在床上补眠。不到午时绝不起来。
“盈姐姐,快醒醒。”小青摇了摇她。道。“钟公子来了。”
她翻了个身。嘟嚷着。“哪个钟公子?一早就来扰人清梦的”
“钟离,钟公子啊。”小青撇了撇嘴。这府里除了钟离还有谁姓钟?
钟离?
若盈一下子坐起来,揉了揉额角。
“他来做什么?寻公子的话,他不在。”
小青将洗漱用品递了过来“他说不是来找公子,是特意来拜访盈姐姐的。”
漱了口,胡乱擦了几下脸,便起身穿衣。
“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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