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穗,面上有些窘迫。“皇上寿辰收到那么多奇珍异宝,这么个小东西”
“若儿织了多长时间了?”把玩着柔滑地流苏,薄唇一勾。
“半个月”若盈反射性地回答了,神色愈发窘迫起来。抬眸见皇甫酃已经将剑穗绑在“画影”的剑柄上,愣了一下。
“来,还有一个。”皇甫酃伸手指了指若盈腰侧的银剑,笑道。
若盈抬手护着“思召”摇摇头。
“这穗子有一对,怎可浪费?”
“这个微臣只有这两个穗子稍微能看,就留下了”若盈退后几步,明眸微闪。
“若儿不是心疼在殿外一直跪着地人么,不然怎么会忧心忡忡地来寻我?”皇甫酃墨眸一挑,淡淡说道。
“那是皇上的臣子,”秀眉一皱,若盈强调道。
“那又如何,若不是他将那刺客放了进来,若儿和我又怎会受伤。论此事,他死千百回也不为过。”墨眸掠过一丝金亮,皇甫酃冷笑道。
若盈知道他说到做到,眉头皱得更紧了。“皇上,周大人是个人才。“朕手下能人数以千计,区区一个他死了,能代替他地人还多得很。”修长地指间捻着剑穗,又道。“如果不是若儿想他活,他如今早已身首异处了。”
他站起身,淡淡道。“那些听见预言的大臣都该死,可他们现在还活着。周琼也该死,他而今也只在殿外跪着若儿不明白,朕为何放过他们?沉默半晌,若盈垂下眸,将“思召”伸向他。皇甫酃薄唇一扬,轻巧地在剑柄绑上了那金亮地穗子。
若盈将长剑放回腰侧,急急走向殿外。
“啧,若儿可真心急。”皇甫酃扫向一角,道。“炎,何事?”
“回禀主子,属下私自将卢晓放走了,请主子责罚。”一抹青影掠至,跪在皇甫酃脚边。
“人情终是还了?”是。”炎低下头。
“姨娘终于按耐不住了,竟会公然刺杀朕怕是安国出了什么变故炎,朕命你立刻去安国查探。”皇甫酃抚摸着穗子,淡淡说道。
“主子!”炎惊喜地抬起头,他竟然没有怪责自己私放了卢晓?
“姨娘不是很想你回去么,那朕就放你回安国,不知姨娘此刻与多年不见的孩儿相逢,会有怎样一番光景?”剑眉一挑,皇甫酃饶有兴致地道。
炎一怔,垂下头。“属下遵旨”
“两者只能取一不要让朕失望了,朕的表哥”
“是,皇上”
“西岭山的严容和张信拒绝了与幽国旧官员联手,后者在各方面开始打压他们。”楚襄刚刚接获消息,立刻禀报道。
“那些官员当年对袁家军见死不救,这事能成才怪!”瞳希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袁家军被灭之事,幽国指责是临军所为,可是兵部却没有丝毫记录皇上,此事究竟是”周琼翻查了不少记录,对此甚感疑惑。
兵部将历年每一次出战的动向都详细撰写了下来,以便日后对当时使用的战术与发兵的时机作为参考。剿灭袁家军之事分明没有记在案上,而临国亦没有对此作出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