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个瘦弱的女子带领幽军抗敌数年,又屡次救下皇上。希远,这些你都视而不见,却一味认为她魅惑了皇上吗?”周琼松开瞳希远,目光炯炯地看向他。
“她究竟是袁斐然的什么人?竟然数年冒名顶替。”瞳希远抬起头,疑惑地问。
“袁姑娘是袁斐然的双胞胎妹妹,”楚湘回答道“当年袁穹将军未免袁姑娘送入宫中做幽王的人质,一直将她藏匿,族谱上也没有她的名字。”
三人缓步走出乾坤殿,瞳希远诧异地瞪大双眼。
“那她的剑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听说是对着剑谱自学的,袁穹将军仅仅稍作指点。”楚湘温和一笑,双眸闪烁。“传闻袁姑娘曾赢过木风将军,只是不知是否属实。”
“赢了木风”瞳希远完全愣住了,他还说哪天去找袁斐然比划一下,挫挫袁斐然的威风,如今还是算了罢
七日后,邵殷埠传来消息。临王金眸一扫,冷光乍现。
“皇上”一众大臣战战兢兢,楚湘欲言又止。
严容和张信竟向皇甫酃索要袁若盈,看来他们已经发觉,送往幽国故地的尸首不过是障眼法,真正的袁家军少主仍在。更有可能,他们两人早已察觉到袁斐然的性别,只是一直没有点破。
“三百车粮食就想从朕身边带走若儿?”皇甫酃冷哼道,金瞳凝着冰冷的寒光。
周琼皱起眉,三百车粮食。对临国如今的状况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无疑是雪中送炭。一个女子与一个国家,孰轻孰重?
临王玄袖一挥。留下六部之臣,让其余人等退下。
“楚湘。立刻传书给欧阳宇,让他把孙利送过来。”皇甫酃淡淡道。
楚湘一惊,难道皇上想让人易容成袁姑娘的模样送至幽国?“皇上,严容和张信与袁姑娘相处数年,怎会辨认不出。此法身为不妥。”若激怒了两人,借粮之事怕是再无商议地余地。
“他们要一个名为袁若盈的女子,朕便给他们一个,是真是假又如何”薄唇扬起一抹讥笑。
他们休想让若儿离开他!大步走入翔凰殿的内室,便见若盈缩在软榻上,昏昏欲睡。
皇甫酃伸手抚上她地脸颊,如水的明眸缓缓张开,一瞬间地迷茫。“下朝了?”
“怎不到床上去睡?”
不待若盈回答,皇甫酃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起来练剑。兴许太久没动。不过半个时辰,便乏了,坐在软榻上竟然睡过去了。”若盈倚着靠垫。淡笑道。
只有她心里清楚,嗜睡的状况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庄显允许若儿练剑了?”皇甫酃揽着她的细腰。剑眉一挑。“刚好他就在外殿。来人,传他进来。”
若盈一怔。秀眉微蹙。“酃,我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稍微舒展一下筋骨,应是无碍地。”
皇甫酃不置可否,瞥向躬身作揖的庄显。“庄御医也认为若儿的身体已经大好,可以练剑了?”
“练剑”庄显全身一僵,面色瞬间发白。“袁姑娘,你怎么能”
“我没事,庄爷爷。”若盈适时打断他,转向临王。“酃,你吓到庄爷爷了。我的身体自己清楚,仅仅有些疲倦,并无大碍。”
“皇上,请容老臣为袁姑娘把脉。”
皇甫酃微微颔首,庄显赶紧上前一步,神色紧张。许久,才松了口气,抬臂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回禀皇上,袁姑娘的身子无异,只是以后最好不要再做费神的事,练剑更是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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