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聪明她也只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她就离不开男人。就象花儿,没了水的滋润,再美也得凋谢。”
“有意思,说下去~”赫连骏驰若有所思。
女人的青春有几年?再拖下去,蹉跎了岁月,岂不可惜?
崔老三笑了笑:“越是骄傲的女人,内心越孤独,越希望男人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宠。因为,她有那个资格。”
说到这里,崔老三停下来,暖昧地看了他一眼,拖长了语调:“她离开帝都到现在,也有一年多了吧?旱了这么久的地,哪扛得住雨水的诱惑?”
赫连骏驰俊脸通红,斥道:“越说越不象话了!”
“属下没读过书,文绉绉的话不会说。”崔老三笑嘻嘻地道:“可,话糙理不糙,大王要不信,何不亲自试试?搞不好,***,一点就着……”
“滚!”赫连骏驰抬腿就踹。
崔老三早有准备,飞身翻过栏杆,跳到地面:“大王琢磨琢磨,属下告退~”
赫连骏驰低咒几句。
恰在此时,银铃的笑声传来,想着崔老三的话,脸上一热,心跳瞬间变得飞快,象是随时要跳出胸腔。
“时间不早了,靠岸吧~”舒沫抹一把脸上的水珠,抬头望向夏侯宇。
“三叔!”夏侯宇悻悻地拍着水,道:“看到没?这女人忒狡猾,得了便宜,立刻收兵!”
夏侯熠失笑,轻撑船篙,船头冲开水面,朝岸边划去:“你是男人,让让她又如何?”
“得,”夏侯宇翻个白眼:“就知道你跟她是一边的,算我撞坏脑子才跟你告状!”
舒沫冲他扮个鬼脸:“要不,咱们到水里见真章?”
夏侯宇越发气了,张大了嘴不知如何驳。
舒沫双手拍打水花,指着他哈哈大笑:“我忘了,你是只旱鸭子!”
“你!”夏侯宇涨红了脸。
“没话说了吧?”舒沫大为得意,将湿手随意往裙子上擦。
“等等,”夏侯熠急忙叫住她,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递过去:“说多少遍了,总不记得带着。”
舒沫已经在裙子上拭净了手:“这样更方便~”
“哼~”夏侯宇逮着机会,可劲地糗她:“你省省吧,她
就是个野丫头!”
“野丫头又怎样?”舒沫不以为意,双手撑着船舷,微仰起头,惬意地迎着风:“无拘无束,活得舒服自在!”
夏侯熠轻声道:“湖水凉,小心寒气侵体。”
“安啦,”舒沫极随意地挥挥手:“现在是夏天,不要紧的~”
“哼!”夏侯宇两眼一翻:“我早说过,她就是头牛!”
说笑之间,小船已靠向码头。
银杏急步过来,扶了舒沫上岸:“娘娘,大王在别院等你。” 。